头发里。

他的呼吸乱乱的，立在原地许久，我的脚有些发软，这时我才记起自己是个刚生完孩子的人。

身子踉跄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凌莫凡把我抱住，“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了。”

我摇摇头，擦了擦额头上冒出的虚汗。

凌莫凡把我打横抱起，坐到位置上。

其实离座位也没几步路而已，但是我也没拒绝，应该确实是走不了了。

他把我归置到他的腿上，我把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就那样靠着，疲累的闭上眼睛，但是没有睡着，也根本睡不着。

“对不起……”凌莫凡的呼吸轻轻洒在我的脸上。

我睁开眼，对上他充满愧疚的眼神。

轻轻抚摸着他脸上硬朗的线条，我没有任何气力说话，连说一句“没关系”都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