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有其他。
苏昕冉愣了愣,随即微笑着道:“他对我非常好。”
凌浩初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同样报以微笑,苏昕冉见状便道别离开。
苏昕冉离开之后,凌浩初脸上的微笑立刻消失了,转而换上了一副冷漠的表情,眼底闪烁着清冷的光。
对她非常好么……
那又如何?
苏昕冉走在路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从脊背深处泛起了一股凉意。
她皱眉抱住手臂搓了搓,继续往前走。
……
照例是一家三口一起回家,一回到家便对上了温诗苓怒气冲冲的双眼。
得,又来了。
苏昕冉深深的吸了口气,抱着手臂看她。
“温诗苓,你又在闹什么?”温元洲看到温诗苓脸上的表情顿时就知道她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闹腾了,便让芙素先带着温越泽上去,自己挡在苏昕冉面前。
“哥,不是我在闹好吗!”温诗苓道,“明明是她在闹!”
“她闹了什么?”温元洲皱着眉,“前几次你闹的那些,哪样不是被人家澄清了?你觉得谁还能相信你?”
温诗苓抱着手臂道:“你去看外边的那盆花啊!多金贵的啊,我养了那么久的花,被人就那样剪掉了!”
“这家里没人动你的东西,你不要再贼喊捉贼了。”温元洲并不想听她闹腾,挥了挥手就想让她让开,“大不了再买一盆就是了,若是你再这样闹来闹去,你就滚过去跟你爸住。”
“你不相信,就过来看好了!”温诗苓一把拉住温元洲的手臂,强硬的扯着他出去看,还不忘瞪了一眼苏昕冉。
苏昕冉只是微笑,也跟了上去。
“你们看啊!”温诗苓道。
两人便看过去,就看到草坪上的花被人剪断了枝丫,花瓣落了一地,凄凄惨惨的摆在那里。
“有什么证据吗?”苏昕冉挑了挑眉,“别人做的?你自己剪的?”
“这个家里除了你看我不顺眼,还会有别人吗?”温诗苓怒道。
温诗苓这人,是典型的直肠子的类型,有些幼稚,其实也没什么心机。
苏昕冉蹲下来仔细看了一下,又转头看向温诗苓用左手指着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低笑了一声:“是你看我不顺眼还是我看你不顺眼?可不要颠倒了黑白。”
温诗苓道:“那你倒是说啊,这盆花怎么回事?家里的佣人可都知道我有多宝贝这盆花的啊,越泽很乖他也不会碰,我哥就更不可能了,那你说,这个家里,还有谁?”
温元洲被她尖锐的声音吵得头疼,也隐隐怒道:“温诗苓,你给我闭嘴,不要闹了,我和昕冉没时间陪你在这里耗。”
“我觉得有时候你是真的幼稚,陷害人还要露出这么明显的把柄。”苏昕冉弯下腰捧起那盆花,“看啊,这花的剪口,都是倾斜的吧?”
“我们都是右撇子,如果是我们剪的话……哦不对,如果是我剪的话,那么倾斜的角度,是不是右低左高的?但是这盆花切口的角度,可全都是左低右高的,也就是——这样剪的。”
苏昕冉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成功的看到温诗苓的脸色变得有些白。
“若是你说,我故意用左手剪的,那你看好了,左右手的力道不同,若是我用左手剪的,切口不会这么整齐,反而会有些不平整,哪怕我用上右手帮忙也是这样的道理。”
“全家上下,包括佣人,似乎……就你一个左撇子吧?噢,我想想,好像公公也是左撇子来着,难道你要说,公公特意来到家里来,就为了剪你这么一盆花吗?”
苏昕冉把花盆放下,满眼的笑意迅速褪去,只剩下寒冷,此刻的表情竟和温元洲生气的时候有得一拼,浑身上下的气场压迫得温诗苓的脸色更加苍白。
温元洲转头看向苏昕冉,心疼的伸出手去抚着她的后背。
他知道昕冉很聪明,不会受伤的,如果昕冉解决不了,他会出手帮忙,但是昕冉能够解决的,就让她好好的发挥,他喜欢看她骄傲的样子。
苏昕冉朝着温元洲点点头,又看向温诗苓:“你听着,我对你怀有歉意,是因为我哥哥抛下了你,可是你自己有错在先,更何况我哥哥也已经离开,你又何必紧咬着我不放?”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忍耐,不是你得寸进尺的借口和理由。你也知道的吧?你自己陷害人的伎俩有多么幼稚可笑。只是可惜了这盆花。”
“不要再有下一次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