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摩挲：“是突然觉得为了一己私欲双手沾满鲜血的我，和为了保卫国家奋勇杀敌的你有一些格格不入。”

顾若白轻轻挑了挑他的眉梢，语气里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宠溺：“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但你真的以为我的手就干净吗？”

“我是一个在战场上摸爬滚打活下来的人，若是像你这样思考，那我便该担心你疏远我了。”

苏明玉抿着唇：“不......我们之间的立场不同。”

顾若白轻抚上了她的手，语气前所未有的温柔：“明玉，我也不是一个圣人，你也不是，大家都只不过是想要活下去吧，不是吗？”

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胜过了千言万语的安慰。

一时间刚刚还堵在胸口疏不通的闷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就消散了。

苏明玉勾起唇角轻轻笑了起来：“我倒是把事情想的复杂了。”

苏明玉承认她是有一点害怕，顾若白知道自己这样杀人不眨眼之后，会对她产生不好的影响，或者就此疏远她。

可是转念一想，若是连自己的本性都不能接受的男人，她又何必为了他这样伤神呢。

其实在之前洗漱的时候，苏明玉已经在心里想了无数的可能，也许顾若白坦然的接受，也许顾若白会觉得自己太过凶残。

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压根就没把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放在心上。

短短一句只是为了活着，就让她不安的心彻底安定了下来。

这倒是让苏明玉突然想起了，21世纪的时候，她执行完任务回来，那个渣男根本就不愿意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