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客房会把药送上来。”
“谢谢。”
虞歌一顿,摆摆手,“礼尚往来。”
如果不是今天被他救了,她大概还真没有闲工夫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伺候他。
思绪到这,虞歌忽然想起什么:“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盛景闲将玻璃杯放到五斗柜上,哑声反问,“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觉得是谁?”
虞歌:“……”
虽然但是,你也叫个人?
算了算了,命比较重要。她自我安慰到,不换衣服说不定体温38.5的人就变成了她。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婚宴名单上没有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