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倒是拽出了另一物,一瞬间香气在空中弥漫。
沈晏清拎着手帕,抬眼对上了那双越发深邃的黑眸,火上浇油:“这味道很好,闻起来就让人身子发软,不想再挣扎了。”
“侯爷摸了半天就为了找这个帕子?”沈陵渊勾了嘴角,却并不如何喜悦,似乎只是为了掩饰眼底一闪而逝的郁色,他一把夺过手帕,反手扣住沈晏清的手腕,然后迅速用那帕子将沈晏清的两只手绑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