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言与中国古代没什么两样,就连二十四节气都惊人一致,但不一样的是,这里有魔法,有斗气,完全是以武为尊的世界。笼头镇属于朝云国的一个小镇,是朝云国通往中央森林的最佳通道,因此镇子虽小但人来人往,有到中央森林历练的学生,有到中央森林冒险的团队,也有到中央森林采药的人们。至于其他的,疯娘子自己不知道也说不清楚。
正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笼头镇百分之五十的人家依靠远处山腰开垦的梯田和山谷平地过日子,农闲的时候进山采药、打材补贴家用,日子过得虽然单调但温饱不成问题;百分之三十的人家靠进山打猎讨生活,日子相对比较富裕,但打猎的时候稍微不慎就有生命危险,日子反而过得胆战心惊;百分之十几的人靠做生意而挣得一份不错家底,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还有几户特别富有,是小镇里的大户人家,典型的小地主或小资本家;当然也有少数像张松南家这样没有解决温饱的。
疯娘子从来不提自己的过去,镇里没有人知道疯娘子的过去,更不知道她为什么来到这个小镇。疯娘子来小镇的时候像疯子,是镇里的好心人给她一口饭吃才保住了性命,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一月有余,直到她自己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才有些清醒。为了保住张松南,她振作精神,开始了新的生活。
疯娘子把一切的苦埋在心底,只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用眼泪倾诉。她是府城大户人家的丫鬟出生,自家老爷酒后失德,对她来了个霸王硬上弓。疯娘子本来认命了,能够给老爷做小是所有丫鬟都想的,她也不例外。可惜她的运气不好,碰上了一个爱妒忌的女主人和一个怕夫人的老爷,被女主人抓了个现行后毫无悬念地被扫地出门。她无亲无故,失魂落魄一路乱走,直到笼头镇。没有什么本事的她只能靠给大户人家洗衣做饭挣钱,一个人的时候还好,自从有了张松南,这日子就有些上顿不接下顿的。
张松南是疯娘子的命根儿,为了张松南她什么也不怕,再苦再累也不觉得。这次张松南从树上掉下来,确确实实把她吓着,一时间觉得天要踏下来了。没有钱治病她去药铺苦苦哀求,可人家就是不干,她整天以泪洗面,就这么守着儿子,直到张松南醒了过来。
手脚好了,烦脑随之而来。这几天总有几个光着屁股的小伙伴来邀约,不去觉得不妥,去了觉得实在难以忍受。几个小子和小丫随便找几颗小石子在手里颠来颠去玩半天,输输赢赢快乐无比。要一个象张松南这样具有成年人思想的人与他们一样,即使再有耐性也做不到,只觉浑身提不起劲。
“南儿,今天没有爬树吧?以后少出去和黑小子他们几个疯!”自从上次从树上摔下来后,疯娘子总在担心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每天回来第一句就是问这个。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没有,妈妈,我不想出去和他们玩了。”张松南回答道。
“南儿乖,以后别理他们,就在家里玩。”疯娘子一把把张松南抱在怀里摸着他的头道。
“嗯!”张松南靠在疯娘子身上答道,他也不想让妈妈为自己担心,正好不用和那些光屁股小孩玩。
吃不饱的滋味不好受,看见妈妈日益消瘦的身体张松南心里不是滋味又无可奈何,自己已经吃得够少了,再少妈妈也会怀疑,对自己发育不好。满脑子知识的自己难道弄不到一点果腹的东西?没事时张松南像个小大人一样一个人在家前房后转悠。功夫不负有心人,通过观察张松南发现家前小河里有不少沙泥鳅出没,沙泥鳅营养丰富是地地道道的补品,是不是可以搞点打打牙祭?在自己有限的记忆里,镇里从没有人们抓过它们,也不见有人吃过,别人没有吃不能说不可以吃,他们不吃只能怪他们没有见识。
经过十几天的努力,张松南按照记忆用小竹片做了三个碗大只能进不能出的小笼子,再用细绳子连在一块。傍晚时分,他偷偷把装了蚯蚓和一块小石头的小笼子沉入小河里,将尾绳系在树根上。第二天早晨提起来一看,果然有五条沙泥鳅,张松南大喜,疯娘子直夸儿子聪明,喜得合不拢嘴。其实,不是人们不吃沙泥鳅,之所以人们不吃,是因为这沙泥鳅又小又滑溜自然不好抓,富户人家不屑一顾,穷户人家抓不了,这倒便宜了张松南母子二人。母子两对此秘而不宣,隔几天就能吃上一顿沙泥鳅,总算稳住了消瘦的身体。
沙泥鳅基本解决了营养问题,但饱不了肚子,晚上张松南不得不修炼永生诀密谱抵抗饥饿,改善睡眠。白天呆在家里无事,张松南背着妈妈做了一个小沙盘开始练字,一是练字象练功一样可以忘记饥饿,二是把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