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呢?”顾砚清又问到。
“只有无罪之人。才能定他人的罪。”楚月瑶说到,“如果我杀光了他们。那么我的心境与他们起不无异?”
顾砚清心中一惊,像是自言自语般,喃喃说到:“只有无罪之人才能定他人的罪。这个说法十分新奇。那么如果大奸大恶之人落水,救或不救?那么如果大仁大善之人杀人,罚或不罚?”
“虽然是大千大恶之人。但生命诚可贵。见死不救,便如行恶。而行恶,便是恶人。勿以恶小而为之。如若不惩戒,众人的小恶相聚,便是大恶。”
“妙极,妙极。”顾砚清夸赞到,心里想,“我一定要将这个说法讲给裕王听,且看他如何作答。”
顾砚清心中十分雀跃,再说楚月瑶已经想好了救人的法子。就算是图个好奇,想要看看楚月瑶接下来所行所为。也自然愿意出钱,帮忙楚月瑶。
“还有一事,月瑶想请公子查了赌场。”楚月瑶抬头,目光如炬,说到。“潘员外家中,虽然已准备冥婚,但是不确定是不是母亲的尸体。楚长明把母亲的尸体卖给了赌场抵债,赌场的人又不知卖给了楚员外还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