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
“公子留步——”执骰子人喊道,“方才公子赢的,同现在输的,这数目,可是不一样的呐。”
顾砚清听着这垂垂老矣的声音,问到,“那你确实是不让我走了?”
“不是不让走。这得算清呀!”老人笑着。
“方才那一局,只有我加注。这又怎么算呢?”
“假使公子赢的一共是10万两,那输的,可不止10万呐。”老人说到。
顾砚清思索片刻,“那你的命呢?值不值十万两?”
两人剑拔弩张的气焰影响到了周围的人,不知何时,周围已经安静下来,也不知何时,顾砚清周围已经围满了赌场的打手。
老人一笑,挥手示意。
众人无动于衷,甚至在看戏,显然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
坐在几个打手同时出手的那一刻。剑光一闪。还未待看清白夜的动作,他已经站到了顾砚清身边,并且收刀入鞘。
几位打手皆捂着胳膊倒地。
这番动静太大,衙门的人着急冲了进来。
老人一看,官府的人来了,也不慌不忙,只对着衙役喊了一句,“让你们裴大人来!”说完转身挥袖愤恨的坐回原位。
“裴大人?”顾砚清思索道,他想起了方才那个跪在他面前瑟瑟发抖,满头白发,身着官服的老人。又道:“怎么都这么老了,还在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