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其人。
那个时候,燕吉已经死在了家中。
楚月瑶暗自赞叹,布下这局的人胆子真大,他是料到燕吉会带着财宝跑路,提前布局等着燕吉掉入陷阱。
“燕吉没想到自己辛苦转移的财宝,为他人做了嫁衣。”楚月瑶感叹。
“杀死的他的人,是燕吉熟悉的人,我猜到是谁了。”顾砚清说道。
“是谁?”楚月瑶和白夜不由同声发问。
顾砚清故意不说,话锋一转,对楚月瑶道:“去研墨,本公子要写信回家。”
楚月瑶撇了撇嘴,她好奇心被勾起来,就是想知道杀死燕吉的凶手是谁。
“快去研墨,等我写完信,再告诉你。”
白夜也退到一边。
这研墨的事情,以前是白夜在做。
白夜看着楚月瑶不太熟悉的加水,研墨,动作笨拙而又缓慢,他捂着嘴偷笑。
顾砚清一个眼神扫过去,白夜放下手,敛去笑意,规规矩矩的站着。
水加太多,研墨了好久,终见墨色变浓。
楚月瑶高兴的冲顾砚清道:“墨磨好了,你可以来写信了。”
顾砚清坐下,拿起毛笔蘸上浓墨,嘴角扬起小小的幅度。
“可还满意。”
那一弯幅度很快抹平,顾砚清侧目看了她一眼。
楚月瑶一愣,有些不知所措。
她磨的墨不好吗?
“站边上去,你看着我写不出来。”顾砚清道。
楚月瑶恍然大悟,慢慢走到一边。
心想着,顾砚清一定是写给家中的姬妾,要写些你侬我侬的情话,不好意思让她看到。
确定她的视线,再也看不到他写在纸上的字迹,顾砚清才开始动笔。
这封信写给裕王。
边境的局势要比他想象的复杂,百姓们穷困无比,而有势力的人,又富裕无比。仗着山高皇帝远,做着强盗一般的事情。
一个小小的镇使,背后便靠着好几股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