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让他的眼角不住的抽动。
八年了,这男人既然还以她父亲的名义自居?
景浅都有些无力去吐槽,“不好意思,我没有父亲!”
她的声色平静,却又一抹难以被忽视的坚定,就似是一根针,深深的扎在对方的心口里。
“混账!”景程脸色涨红好似浮肿,双眼因强烈的愤怒而瞪得充满血丝。
他一个箭步上前,宽大的手掌愤然扬起,夹带着强劲的风压变向景浅的脸上落了下来。
“我告诉过你,不许给你妈妈动手术,你这逆女,把我的话当成了什么!”
景浅不躲不让,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景程,这个抛弃妻女,还大言不惭的禽兽!
啪的一声,巴掌落下,却硬生生停在了景浅脸侧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手掌带出的风,将她的发丝吹的凌乱,可她却愣是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
她要将景程对她母女所有的恶,都一一铭刻在心里。
“时应寒,我的家室,你也敢插手?”
手腕被时应寒死死地擒住,感受着骨骼都是被捏得碎裂的疼痛,景程的怒火很轻松的就被转移到了时应寒的身上。
时应寒一甩手,轻松将景程甩向一边,勾着那标志性的傲慢微笑,鼻息里冷冷得嗤了一声。
“话倒是让你一个人说绝了,那我就是要插手,景程,你能奈我何?”
“时应寒,你!”景程瞪圆了双眼,却愣是从时应寒那表情淡漠的脸上看出了强烈的威胁。
不可否认,景家的确有资格和时应寒死磕,但最后的结局,却并不是景程所能承受的。
“时应寒,你就是个疯子!”景程甩手,愤恨而又不甘心在那发福的脸上写的满满的,看起来更又一种满脸横肉的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