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
不可否认雷静那眼神就是冲着她来的,但根本就不认识雷静的她,怎么也想不出其中的缘故,不免满心苦恼。
时应寒低头,对她温柔一笑,那横梗着满目柔情的笑容似是拥有抚平一切的力量。
只一眼,景浅焦躁的内心,就好似被轻抚的平缓起来。
“别想那么多了,很费脑细胞的。”时应寒轻点她白皙的额头,牵着她的手就上了车子。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在景浅的强烈要求下,便再次和时应寒一起来到雷家参加到送葬的队伍中去了。
安葬雷横一切事宜按部就班,除了让整个商界都为之震动的豪华送葬队伍意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而在一片山清水秀中,看着几名工人将雷横的骨灰入土为安后,雷静的注意力便又放在了景浅的身上。
“景浅,你给我站住,我有话问你!”在一众相继离开的宾客中,雷静叫住了景浅。
有了昨晚的事,景浅到时并不觉得意外,坦然回头,对雷静浅浅一笑,“雷小姐有事儿,不妨就在这里说吧。”
注意到雷静和景浅的异常举动,不少人停下了脚步,却又被雷家人给客气的请下了山。
“不好意思啊各位,感谢各位前来参加雷老爷子的葬礼,我家大小姐为答谢各位,在酒店订了酒席,请各位屈尊前去。”
几乎是没个停下脚步的人,都被人说了这么一句,显然对景浅的谈话,雷家早有准备!
“我爸爸刚刚下葬,在这里谈话,我怕惊扰到他老人家的安眠,不如还是去别的地方吧。”雷家指了指山坡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