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虹猫,我们在战斗中发现,这伙人的成员死后会化作这月牙石,这与当日假扮你潜入天狼门的那伙人完全一致!”
虹猫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与跳跳会办妥的,你们快前去与蓝兔会合。三郎被我伤了手臂,接下来可能就是大郎亲自出手,届时蓝兔那边就会很危险,你们可一定要护好她!”
二人点头,双方分走两边。
虹猫又前行十里,见远方一座高山上电光闪烁,山上还不是传来强大的青光剑意,想必是跳跳遇上了激战,在全力施展青光剑法!
虹猫心中一急,全力展开“凌虚渡”身法,只过了两瞬,就已来到了山上,只见跳跳身陷囹圄,被电光围困其中,衣衫褴褛,气喘吁吁,疲态尽显。饶是蛇甲防护之力甚强,终难抵御电流无孔不入的侵袭。
“跳跳!撑住!”
虹猫大喊一声,指尖剑意爆绽,将周遭发出电流的石头破去,电劲顿时成无源之水,自行溃散。
跳跳喘着粗气,道:“虹猫,幸好你来了!”
虹猫心中暗愧,自己先前感情用事,不料却差点害了兄弟的性命。
“噤声,我为你疗伤!”
虹猫将他扶起,掌心按在他至阳穴上,长虹真气经此穴渡入跳跳体内,不出片刻,就令跳跳伤疲尽复。
“虹猫,你看看这个!”
跳跳将一个扳指抛给虹猫,虹猫细看之下,发现这扳指上有一个狼头印记,其形状与大郎的天狼权杖上的狼头如出一辙。
“这是天狼门的东西!”
跳跳点头,道:“适才我攻入敌营,混战之中,就见这个扳指飞了过来,二郎一定没死!”
虹猫笑道:“看来二郎对敌人仍有利用价值!你猜他们为何要掳走二郎,嫁祸于我,还要给蓝兔服下晶石?”
“我不知道。”跳跳摇头,见虹猫一脸得意的笑意,问道:“莫非你知道?”
“仅限于我的猜想,还没有切实的证据。”
虹猫遂将在鬼堡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包括自己对局势的猜测以及对灵儿的怀疑。
“虹猫!你说得有理,鬼堡之人既已转移,鬼堡中三石引一石这一条线索,显然是敌人故意留给我们的。看来敌人果然是意在五晶石!”
“敌人应该还没走远,快追!”
二人赶至敌营原本的位置,却是空无一人,敌人显然已经转移了。
虹猫散播剑意搜索,跳跳则四下搜寻,试图找到二郎可能留下的线索。
“找到了!”
过了一阵,二人忽然异口同声说出了同一句话。
“跳跳!有何发现?”
跳跳将一支冬虫夏草递给虹猫,虹猫疑惑道:“这应该是二郎留下的,可二郎被敌人俘虏,何以还能接触这些药材?”
跳跳摇头,道:“也许我们很快就会知晓,在此之前,我们还得先解开这道密语。”
虹猫道:“我们走东面!冬虫夏草之‘冬’谐音四方之‘东’!”
却说大祭司离开鬼堡后,一路北上,与假扮猪无戒的黑煞会合,见黑煞身上下了痒痒粉,立时知道黑煞暴露了行踪,故来了一次引君入瓮,却不料三剑合璧威力太强,只得释放烟幕弹遁走。
激战中,跳跳魔教护法本色尽显,用喂了玄冰散的细针扎中了大祭司,迫得大祭司只得请出二郎为他解毒。
二郎见大祭司身上很快结成了一层厚厚的玄冰,心中一凛:“这大祭司所中之毒与本门寒冰散如出一辙,然药性之剧烈险恶,却又胜过寒冰散甚多,究竟是何人下的毒?”
这玄冰散正是巫医亲手配制,当年虹猫洗劫黑虎崖,将巫医配制的奇药奇毒亦一并搜罗了去。虹猫深恨敌人残害蓝兔的恶行,是以在狮子山兵分两路前将这玄冰散及其解药交给了跳跳。
鼠族之人只得请二郎为大祭司疗伤,疗伤时,跳跳攻入营中,二郎趁乱将扳指抛给跳跳,被大祭司察觉。大祭司遂命黑煞布设五雷阵,除掉跳跳。
不多时,大祭司见黑煞回来,问道:“怎么样?除掉跳跳了吗?”
黑煞单膝跪地,道:“属下办事不力,跳跳被虹猫救走了!”
“办事不力?”
大祭司负手而立,“哼”了一声,道:“既然如此,现免去你左护法一职,调你去看守二郎!”
“甚么?”
黑煞讶然道:“大祭司,您要免我的职?可我族正值用人之际,离了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