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简直都快被气笑了。

“你没说错吧。”她梗着脖子不肯低头。

不仅仅是因为舒语不值得她道歉，更多的，还是因为这句话，竟然是知道她所有事情的男人说的！

如果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做，我不会怪你，但是如果你对着些过往一清二楚，你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不觉得自己太残忍了吗？

“道歉。”秦云笙的态度没有任何变化。

“秦哥哥，算了，不过就是一件小事，没必要闹成这样，姐姐的性格，我们都了解……”舒语见状不对，上前开口，打算再添一把火，这样，秦云笙肯定更加厌恶舒颜了！

“闭嘴。”秦云笙默然的看了一眼舒语，眼中警告的意味隐隐发怒。

“我不道歉。”舒颜说完，转身就走，她不想在待在这个地方，一分钟都无法忍受。

在舒颜路过身边时，秦云笙伸手抓住了舒颜的胳膊，依旧是那两个字，冷冷道：“道歉！”

胳膊上的力道不小，舒颜红了眼圈，咬了咬下唇，将哽咽的声音咽下，一字一顿，仿佛泣血的声音，“你做梦。”

“道歉！”面对这样的舒颜，秦云笙指尖微动，却依旧坚持。

秦云笙的坚持，让在场所有人都有点不知所措的感觉，本来在舒颜出丑的时候，底下的人心里纷纷有了议论，但是看眼下，这个舒颜似乎和秦云笙很熟悉，而且是，熟悉到那种类似朋友的关系，可是为什么，秦云笙坚持让舒颜道歉呢，难道，舒颜得罪了秦云笙？

胳膊上的力道越来越重，舒颜咬牙，倔强的说：“我不！”

秦云笙沉默了一下，换了口吻，“契约。”

“……你！”舒颜猛地抬头看着他。

“你威胁我……”舒颜轻声质问。

“对。”秦云笙没有否认，“道歉。”

舒颜咬了咬牙，甩开秦云笙的手，转身说：“对不起。”

说完，转身就走，毫不犹豫。

侧门大开，舒

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关门巨响，仿佛惊醒了在场一众迷茫的人。

刚才，发生了什么？

挺多人还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呢。

一出门，舒颜所有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溃，眼泪顷刻之间流了下来，她捂着嘴，垂头一言不发的往前走。

“舒颜，你怎么现在才来？”张佳洛出现在楼梯门口，正在上楼的他，看见了舒颜。“诶，你怎么了？你哭了？”张佳洛愕然的瞪大了眼睛，该不会是他看错了吧，可是，舒颜刚才好像真的是在哭啊！

舒颜抹了一把眼泪，咸咸的眼泪化作苦涩融化在手中，她牵强的扯了扯嘴角，“没有的事，今天不好意思，我有点事先回去了。以后有空出来吃饭我请。”

“不是，不用不用，你没事……的话，那就好，那我先回包间了。”张佳洛本来想问一下舒颜有没有事，但是看着舒颜的神情，再加上掩盖的动作，舒颜应该是不想让他知道的吧，谁都不想在别人面前展现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何况是舒颜。

舒颜抿了抿唇，轻声问道：“包间，是三楼的那个吗？”

“啊？在二楼啊，怎么突然这么问啊？”张佳洛眉头皱起，直觉就告诉他不对，舒颜总不会莫名其妙的说出这种话。

“没什么，谢谢，我先走了。”舒颜一副意料之内的表情，绕过张佳洛走了。

“二楼？”张佳洛转身抓了一名助理，“去查一下，刚才三楼在举办什么。”

“啊？是！”

――

“既然已经道歉，那这件事就这么过去吧，舒老怎么说也是一个长辈，总不至于和一个小辈计较这么多。”秦云笙面对舒以民和舒畅远可没有半点敬畏的意思，只是淡淡的像是在陈述事实或者说，是命令一样，不夹杂丝毫感情的对话。

例行公事之后，秦云笙接着说：“祝舒老松鹤延年，这只玉石，请笑纳。”玉石清澈没有任何杂质，翠绿的颜色足以

吸引任何人的眼球，这块玉石没有经过任何的雕琢，应该是直接开出来的一整块，只是，足足有三十厘米，这种长度，拿出去拍卖，绝对不下千万。

“告辞。”话音未落，秦云笙已经转身离开。

“秦哥哥……”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秦云笙已经大步离开了她的视线。

舒语咬了咬下唇，满脸都是不甘心，但是却无可奈何，那个人可是秦云笙啊，她又不能把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