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越发警惕了。”暗处传来轻笑声,元墨风抬眸,只见擅闯御书房的某人十分大胆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本来整整齐齐的奏折现在成堆状掉在地上。
他丢下软剑,瞪了她一眼,“国师半夜闯入朕的御书房,就是为了吓朕?还有,国师这一身打扮是为了什么,难道还有不长眼的敢拦着你?”
白浅烟此时身着黑色夜行衣,带着黑色面纱,如果不是她的声音太具有辨识性,元墨风几乎要以为她是来刺杀他的。
白浅烟隔空拿过元墨风的软剑,弯曲成各种形状,“陛下,你这软剑倒是个好的。”
元墨风:他堂堂东奥国君,用的东西还能差?
“所以,国师今日这是唱的哪一出?”
殿外隐隐传来厮杀的声音,白浅烟勾唇,“陛下自己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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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白浅烟”刚到摄政王府,就被候在门口的秦惜请到了前厅。
“王爷今日身体不适,只好由妾身来招待国师,还望国师见谅。”秦惜亲自替“白浅烟”斟了杯茶,冲暗处的人使了个眼色。
“白浅烟”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端起茶轻抿一口,眉头轻佻,“南山毛尖?摄政王倒是会享受。”
秦惜脸上挂着浅笑,心底却暗自疑惑。
这千媚散药性极猛,只要片刻就能勾起人的欲望,为何这么久了眼前这人还没有反应?
空气中弥漫着似有若无的香气,“白浅烟”眯了眯眼,状似无意地开口,“不知摄政王府焚的是什么香?”
秦惜面色一僵,“不过是普通的檀香罢了。”
“是吗?”“白浅烟”忽地皱了皱眉,表情有些复杂。
秦惜心下一喜,立马对暗处的人打了个手势,而后笑着凑近“白浅烟”,“国师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燥热?”
“白浅烟”表情疑惑,“这么说是有点。”
秦惜闻言,冷笑,“国师,你中了西玄国的千媚散,除了那种事无解。不过国师放心,妾身已
经为你准备好了。”
她扬手,顿时有两个长相极其猥琐的男人从暗处走出,看着“白浅烟”的目光丝毫不掩饰心底的想法。
“国师,你就好好地享受吧。”
岂料“白浅烟”脸色一变,哪里还有半分中了药的样子。秦惜只觉眼前人被什么东西挡住,等她定睛一看,却发现那“白浅烟”俨然换了一副模样。
颜笙冷冷地看着她,挥手将她击倒在地,浅浅勾唇,“既然侧妃这么好心,本座就送你一件礼物。”
有什么东西被强行注入身体,身体里的冲动一点点被那东西勾起,秦惜震惊地瞪大了双眸,“你,你居然……啊!”
先前那两个猥琐的男人双眼发红地扑到她身上,毫不怜惜地将她的衣衫扯掉。
随后,两人同时进行。
颜笙冷冷地看着这一幕,随手布下一个结界,薄唇吐出残忍的话,“放心,这两人会一直持续至死,侧妃的身体在这段时间里不会归你控制,但你的意识会一直清醒。”
敢算计他的小丫头,就要做好承受他怒火的准备。颜笙只要一想到白浅烟可能会被这两人糟蹋,就控制不住地想杀人。可是不行,直接杀了这些人太便宜他们。
这女人不是想给小丫头下药吗,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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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元墨风听了白浅烟的话,疑惑地走出御书房。
入眼是混战的场景,却不难看出御林军已经处于被动。他抬眸穿过人群,准确地看向身披盔甲的元亓。
“老二,你这是做什么。”他声音不大,却偏偏能让所有人听到。
元亓抬眼,“父皇,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为了这一天,我已经准备五年了!”
“五年……”元墨风闭上了眼,低低唤道,“国师。”
有一黑衣人从御书房蹿出,立在元墨风身旁。
她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看不见的巫力从她体内铺天盖地般涌出,将元亓与他的亲兵困在屏障中,“摄政王竟然都准备了五年吗?五年前,摄
政王不过弱冠之年吧?可真是令人惊讶。”
元亓如遭雷劈地愣在原地,“古烟……你怎么在这?”
她不是应了他的邀请去他府中了吗?难道秦惜的计划失败了?
白浅烟轻笑一声,“去摄政王府上的可不是我。”
仿佛应了她的话,不远处有人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