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住了叙述,表情异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仰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长时间的说话弄得她非常的疲惫,而那不堪回首的往事的重复又让她的心上遭受啦一次重重的蹂躏。所以,我并没有在催促她讲下去。而是陪着她静静的坐着。
夜色将黑微黑,看守所依然如往常一样里亮起了灯火,我的思绪还沉浸在那辛酸和悲哀之中,爱情,这个永久不衰的话题,永远都是美不可言而又是神秘的,为什么单单在我们这里会演绎出一幕幕的悲剧呢?难道这其中的原因就是她刚才所诉说的那些?
我理不出头绪,心里只感觉到极其的沉重,及其的。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失了终于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我问:“你没有告他?”
她点了点头。
“那后来呢?”
我接着问。期待着她能继续讲下去。
“后来我就用枪杀了他。”
她回答得很简短。
我很是不明白。
“告他**,你都下不了决心,不愿意去干,最后,却就这么的轻易地动了杀他的念头?”
“是的。”
她的回答依然很干脆的,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动杀人的念头总得要有个过程,尤其是杀自己所爱的男人。”
“能谈谈你当时想法和他有情况吗?”
我希望她能像刚才那样毫无保留的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全说出来,这对我们办案是非常有帮助的。
“想法?我刚才已经告诉你们了啊,用一句话来概括就是:很简单,我不着么做,就得不回我的娇娇,按他意思做吧,我又实在于心不忍,我已经无路可走,没有别的选择了,失去了的女儿娇娇,我就等于失去了一切,不知道活下去什么意义?”
“即使像你说的这样,只有这么做你才可以得到娇娇,那你也可以采用其他的方式啊?你刚才讲,你的丈夫不就是要你惩罚他一下吗?让他接收一下教训吓唬吓唬他吗?你又何必非杀掉他不可呢?”
“这个我考虑过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这,就是唯一能解决事情的方式,其实你想想啊,我也是不想这样解决事情的,真的不想啊,可……哎!”
说到这,她又叹了口气。
我又问道:“退一万步讲,即使按你丈夫所教你的,比如告他**等等也比采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要好些,你不觉得从不想告他到萌发杀他之念,这其中的转换太突然,太不合乎情理了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吗?”
只见她不再说话,把脸转向一边,看得出,他不想回答我提出来的问题,她的双眉紧锁,目光里显出犹疑不定的眼神,身子微向外倾,在她的脸上布满了阴云一样的冷漠。很显然,如果在这样问下去,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她不愿不回答的问题,如果我紧追不舍,那只会适得其反,把事情弄得更糟,于是我只好暂时避开了这个使她极其敏感的话题,转换了话题。
我问她:“你做出枪杀他的决定,你的丈夫知道吗,他是什么态度呢?”
她浑身一震,急忙转过身来,略有些紧张地回答道:“这个事情和我丈夫没有一点儿关系,是我一个人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并没有参与!”
“这个可能性不大吧?”
我紧盯着她飘忽不定的大眼睛,说话的音调明显带着怀疑。
“难道你丈夫事先一点都没有察觉?是他强迫你去报复他,惩罚他,你不会不把你要干的事情告诉他的。”
听了我这一番话,她表现出有些掩饰不住的慌张,积极的为自己的丈夫开脱罪名说:“那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他确实不不知道我要这么做,求求你,别再把他也牵连进来。”
望着她提到丈夫时惶恐不安的样子,我断定,事情决不会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我想,是时候应该结束审问啦,至于她的丈夫在这起枪杀案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她不愿意说,我也不好再追问下去,只有留待日后的侦查中去探个究竟啦。于是我站起身来说道:“你刚才想我谈了很多案件的背景和情况,而且有很多是只有对朋友才能敞开的隐私话题,我很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关于你丈夫的问题,请你原谅,我是无法答应你的请求的。会不会牵连他,我们还要再调查。你是搞法律工作的,应该理解,我们只能以事实为依据,时间不早了,你看今天是不是就谈到这里,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找我讲,可以请看守所的同志同志我转告我。我是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