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不喜欢这个问题,脸上有种厌恶的表情,但审判长毫不理会,仍然像很随便似的继续问:“你们家里有人抽烟吗?”
“没有。”
“平常你们家火柴放在什么地方?”
“厨房。”
阳西刚说完忽然明白审判长要问什么问题了。神情变得紧张了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审判长。审判长的声音又严厉了起来:“那么当时放在那里?”
“放桌子上了。”
阳西有点儿心虚的说。审判长问:“那个桌子上?”
阳西答:“我擦衣服的那个桌子上。”
“那就是说放在你手边,是不是?”
阳西略略迟疑了一下,道:“是。”
审判长步步紧逼的进一步问:“和汽油放在一起的吗。”
阳西又只能承认:“是。”
“谁放在那儿的?”
阳西的心里越发的觉得心慌了。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
审判长再问:“那两天你们家还有谁来过?”
阳西略一犹豫,只好说:“我父亲出差了,就我自己。”
停了一会儿,她抬起头来主动承认说:“也可能是我顺手带过来的。”
审判长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追问:“带过来干什么用?”
“没有用。”
阳西似乎想尽可能的解释清楚。
“那几天因为他的事我心情挺不好的,老有点儿心不在焉,可能就放错地方了。”
审判长点点头,总结似得说道:“就是说,那天他是你约来的,你事先就知道你们有可能谈不好。你第一次用汽油擦衣服,你没有用棉花去蘸汽油,而是到了一大盆放在旁边,你无意识的也把火柴拿了过来,放在了手边,后来你因为生气就把
汽油泼在了他的身上,同时说你要毁他的容。你拿着火柴,但你没点,再后来,他身上就莫名的起火了。是不是这样?”
阳西迟疑的点了点头:“是……不过火柴什么的,确实是巧合,事现我并没有想真要把他怎么样。”
“你是说,这些全都是巧合?一样是事先设计好了的?”
阳西终于承认道:“对。”
“那么你把汽油泼到他脸上的时候呢?你有没有想到要真的毁他的容?”
阳西看着审判长,说不出话来了。
只听审判长又问:“想到过没有?还是一点点儿都没想到?”
“想到过一点儿,不过我没真的想要那样干。”
阳西回答。
审判长说:“那你说完之后,有没有去拿火柴?”
阳西说:“拿了。”
“拿火柴干什么?想要吓唬他?你知不知道你那样很危险?会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阳西苦笑着说:当时哪顾得上想那么多啊?”
“那么后来呢?”
审判长诱导的问。
“后来就出事啦。”
“火到底是怎么着起来的?”
审判长忽然又回到啦那个问题。
阳西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火柴在谁的手里?”
阳西看着他不说话。
审判长又问:“在不在你手里?”
“开始在在我手里。”
“后来呢。着火的时候在不在你手里?”
阳西用很大力气的说:“我记不清了,也许还在。”
“那你划火柴了没有?”
阳西非常肯定得一摇头:“没有,肯定没有。”
“你有没有把火柴棍从盒子里面拿出来?”
“没有,绝对没有。”
“你已经记不清手里有没有火柴了吗?还会记得清有没有划火柴吗?”
“如果我划了,那会记住的。”
“那火是怎么找起来的?”
“我不知道。”
“当时你们是打成了一团,还是分开的?”
阳西想了一下:“完全分开的,谁和谁都不沾着。他摔到了,或以下就找起来了。”
审判长盯住了她,眼中没有一丝的信任:“那火是怎么着起来的。他手里有火柴吗?”
“没有。”
审判长又问:“你的手里呢?”
阳西又摇摇头道:“好像也没有。”
审判长把头转向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