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爷。。时哥,魏哥,你们怎么来了?”刀疤吃了一惊,脚都被吓软了,冲着谢驴儿大叫道:“狗日的,你他娘的惹的人是谁?”
看着原本狂如狗熊叫嚣着兽人永不为奴的刀疤瞬间变成见到饲养员的熊猫,谢驴儿就吓惨了。
他才入这行多久,哪知道这些道道,“哥,这几位爷是”
谢驴儿试探着问道。
刀疤上前就是一记耳光,恶狠狠的道:“他们都是道上的前辈,站在你面前的这位是曾今野狼帮的帮主时豪强,还有这位是城南帮的帮助魏永盛,现在他们都是陆少麾下晨光安保的头头,你说他们是谁?”
谢驴儿的尿再次夹不住了。
他不认识时豪强和魏永盛,但他不会不认识野狼帮和城南帮。
本以为这几个帮派都已经成为了历史,但现在一看,他娘的,他们不过是洗白了。
“爷,我错了,求你们饶了我吧。”谢驴儿眼泪水直流。
但对这种人,没必要客气,陆晨把李红玲的养父放了下来,随后对时豪强等人摆手示意。
时豪强会意,大吼一声,“弟兄们给我上。”
晨光安保的人如狼似虎的朝谢驴儿手下这批混混冲了过去。
“别打了,我们投降,别打了。”
一听到这帮人的真实身份,谢驴儿手下的这帮混混瞬间显示出了乌合之众的真面目,纷纷抱头投降。
“他娘的,不过是个啃祖宗的拆迁暴发户,就给我狂的没边了?”看到了谢驴儿的改装宝马,陆晨就气不打一处来,“给我把车给砸了!”
刚刚时间有点紧,只是象征性的砸了两下,并没有把车给砸烂,现在有时间有人手,陆晨哪能不动手?
谢驴儿听得,心都在滴血。
李红玲的养父老张是个好人,连忙阻止道:“小伙子,有话好好说,别砸车,到底是宝马,砸了可惜。”
陆晨道:“张伯父,您就是人太好了,宝马虽然值钱,但教育是无价的。您应该比
我更清楚每年因为飙车而死的人有多少?每年因为飙车而造成的交通事故有多少?砸车的关键不是为了出气,而是为了教育这帮狗杂种。”
把谢驴儿的脑袋重重的按在地上,陆晨命令时豪强继续砸。
十几个人,带着铁棍,当着谢驴儿的面把车砸的不能再烂了。
“谢驴儿,你服不服?”陆晨一脚踩在谢驴儿的脑袋上问道,“服,我服!”谢驴儿全身就像没有骨头似的回答道。
“好,一本账算是和你两清了,现在我们开始算第二本!”
“什么?还有帐要算?”谢驴儿都要哭出来了,“爷,您就饶了我吧,从今以后我一定夹紧尾巴做人,再也不敢狂妄了。”
陆晨道:“交警局里有没有你的人,为什么张伯父出事,那帮子人就像没事人一样。”
谢驴儿道:“爷,这事不能说,说了是坏规矩的。”
刀疤上前啪啪两记耳光,“坏规矩,有什么坏规矩的,陆少说的就是规矩。”
见刀疤如此,谢驴儿很识相的道:“交管局的副局长是我亲戚,我给他钱上下打点过,所以平时出了什么事都是他帮我摆平的。”
原来如此,难怪老张头出事,竟会那么平静。
陆晨冷笑一声打电话给韩立良。
韩立良一听自己的治下竟有这种人渣,气得话都说不出来,简简单单的回了三个字知道了,而在这三个字中,陆晨听出了交管局的腥风血雨。
这种事就交给韩立良去处理,陆晨不管。
陆晨要做的就是把这新兴的帮派给彻底毁了,龙城需要黑白平衡,但不需要这种无法无天的帮派来平衡。
否则,是会乱规矩的。
谢驴儿看着自己一手建立的帮派在陆晨刀疤等人的打击下瞬间灰飞烟灭,胆子早就被吓得粉碎。
本以为自己已经天下无敌,现在才知道原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交警老杨看到平时这群被训得屡教不改的年轻人,在陆晨的棍棒教育下
服服帖帖,整个人都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叹了口气,心中对这个敢打敢做的年轻人兴起了巨大的好感。
“小玲儿,你要是看上了他,爸爸没有什么意见。”老张很认真的对李红玲说道。
李红玲娇躯一震,随后双颊飞红,“爸!你说什么呢,老不正经的!”心中则是泛起一股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