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吗?滚出去!”床上的男子开口骂道。
“嗯嗯小爷喜欢,给你做个记号”
只听一声惨叫!好似有人对床上之人下了手。
陈悟道惊慌失措,站起身来冲到窗口,一跃就冲了出去。刚一出窗,听到身后蹭蹭几声破空之音,好似是暗器。
再看下方大约数十丈高,心里一惊,生生扭转身子,落去,脚踏上一角房檐,一用力,脚下范光,一跃就升起十数丈!向前飞去,侥幸也躲过了暗器。
“他娘的果然有些门道!看我的梯云三纵!”后方的黑影连划三条弧线,直朝陈悟道追赶而去!
临近“嗖嗖”又是两枚暗器发出!
陈悟道着急中,低头弯腰直朝地上扎去,却忽然感觉身体失衡,脚下一疼,如断了线的风筝晃晃悠悠往下摔去,心里一急,反手一指,一个黑色圆珠朝后边的男子打去。
“雕虫小技!”男子挥手一挡!
却听“啊”的一声惨叫,四大高手中轻功最好的云中雁也失身向下落去。 跌落中的陈悟道顾不得细看;后背已经落在了实处只听“撕拉”一声倒不疼,一看是掉在了一个商铺的茅草篷子上面;还没详细打量就又滑到了地上,“哎呀!”这下可摔得生疼;一会间“哗啦啦”篷子随后便倒塌了。在明亮的月光下,一草一木看很是清楚,里边应该是一个铁匠铺,外边地上还躺着一个铁锤。
“啊啊啊!”
听到叫声,陈悟道一抬头见追自己的那人也掉了下来,惊叹枯木禅师教自己的指法还是很管用的啊。低头一扫暗道不好,大声喊了起来:“施主不行,下边是个大铁锤,快往别的地方掉吧!”
半空的中的云中雁闻言也想运转轻功,哪知腿部大穴正中一珠,用不上丝毫内力;急忙开口道:“日你姥姥的,把锤子拿走啊!”
陈悟道见他骂自己,心下考虑了会要不要管他;决定救他时却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马上飞起一脚将他踢飞了。
“哎呀,我的妈呀!”云中雁落了地,却感觉腿上剧痛无比,伸手一摸,粘糊糊的已经流了很多血,仔细一看,坐在了一个刚打造好的钉耙之上;云中雁苦笑不得;看着小小子心里纳闷:是该感谢他还是骂他一顿呢?不由得又急又气,随即还是开口骂道:“你大爷的,老子堂堂刑部四大高手之首——轻功暗器天下双绝,没想到让你个小小子弄得如此狼狈,我……”
还没骂完见小小子微瘸着腿走了过来。
“你,你要干啥?”
云中雁无奈中倒起了几分恐惧。
陈悟道走近也没说话,在他腿上看了又看,弯腰把小黑珠使起装到包里,远离了去。
云中雁表情复杂而可笑,伸手点了几处穴道,止了血却也不敢将钉耙拔出,一手领着钉耙,又在铁匠铺中找了根棍子,却不甘心就此罢手大喊道:“站住,站住!”一瘸一拐得又追了去。
陈悟道不断回望身后,却还是不敢贸然回去,看看地势,眼见离袁天罡的道观不远了,心思一动就奔到道观上前敲起来门,不一会门开后一个小道童出来开口问道:“小师傅你找谁?”
陈悟道一看此人面孔很生;忐忑的开口道:“袁天罡老先生在吗?”
道童闻言也感觉很诧异,将陈悟道上下打量:“你不知道吗?观主被请到宫里当朝廷里的天师被供奉起来了,就你一个小小小子能让你随便见吗?”
陈悟道闻言发了一会呆,就告别了道童赶紧往城隍庙赶去,一路回探却再也没有发现云中雁的影子。
刚到城隍庙口,见油叟已经焦急的站在门口走来走去,好似等着自己。
“我的个乖孩子呀,咋才回来呢?”看见陈悟道,油叟连忙将他迎了进去。
端了热水请他坐下,着急的询问起来。
陈悟道先看眼海心,见她正睡的香甜,又脱下自己的褂子给他盖上,便慢慢把情况讲给了油叟听,武晨的爷爷一旁傻傻的听两人说话。
陈悟道说完油叟捋着胡须一个劲的叹气:“完了,完了!他们肯定已经出去了!这个地道是不能走了!”油叟唉声叹气沮丧无比!
好半晌才拿出了一份简单的地图,就着火光打开来看,陈悟道凑上来扫了一眼:呀!咋和师傅给我的地图有几分想象呢?不过却简单多了。一头是长安城,另一头是济南郡外的一个出海口。心下好奇却又不好意思开口问问。
“娘的,靠天不如靠人,靠人不如靠己!咱自个得想办法!”油叟掐指算算时间不多了,再看看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