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顿住了,转头看一眼白雯颖,“你把她推倒了吗?”
“我宁愿去碰一条狗都不会想要碰她。”
顾初易笑一笑,扬眉道:“既然没有做,为什么要被冤枉呢?”
他说完这一句,牵着白雯颖的手便又走回到郑子菲面前。郑子菲看到他回来了,眼中立马现出光彩,“顾先生……”
“郑小姐今天晚上喝酒了吗?刚刚自己不小心摔倒在碎片上,却恍惚记成是阿颖推你的,我劝郑小姐还是想清楚点比较好,这种事情,不能随便冤枉人的。”
顾初易冷冷笑着,目光在那戴眼镜的男人身上转一转,“郑先生,你这侄女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今晚是希珀的私人沙龙,她刚刚出去送朋友了,等会她回来看到你侄女把地板弄得这么脏,你觉得希珀会怎么想?”
那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是郑子菲的堂伯父,因为做的生意跟建筑有关,所以才能弄来今晚上的一张门票。他原本是想要带着郑子菲见见世面的,没成想这侄女竟然闹出了这样一个动静。
男人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刚刚明明郑子菲才是受害者,怎么顾初易闲闲两句话,倒显得他侄女郑子菲是个没出息的惹祸精了呢?
心中虽然恼怒,但是对方毕竟是顾初易,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的,于是便歉然含笑道:“顾先生说得是,菲菲今晚上的确是唐突了。”
“二伯!”
郑子菲没想到自己的家人竟然不向着自己,于是便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那中年人不愿得意顾初易,只得俯身将她强拽起来,“好了菲菲别乱说话了,大家都在看着呢。”
郑子菲心中火起,就是因为大家都在看着,所以她才要演戏嫁祸给白雯颖呢,只是可惜,顾初易太护着了她了!
郑子菲原本预想的是让顾初易将自己扶起来,但是眼下这个境地,顾初易是肯定不会来扶她的,所以她便有些不情愿地在中年男子的搀扶下站了起来。
“这位小姐,麻烦
让我们处理下伤口。”
别墅里的佣人拿着药箱上前为郑子菲处理伤口,地上的碎片很快也被清理干净了,喷消毒水的时候,郑子菲故意叫的很大声,眼泪簌簌落下来,看起来简直可怜到了家。
白雯颖站在旁边看她哭得很是伤心,便捅一桶顾初易的肩膀,“你看人家哭得这么投入,你怎么也不表示表示?”
“表示什么?上去给她两个耳光吗?”
白雯颖讶然挑眉,“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粗鲁?”
“哼,她设计陷害我未婚妻,两个耳光算是轻的。”顾初易说这句话的时候,眸中幽光一闪而过。白雯颖不愿意探究那道光究竟是什么,她觉得累了,便摇摇头,“算了,我累了,咱们还是走吧。”
顾初易却站在那里没动,“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走,要不然郑子菲一定会造谣诬陷你的。”
“你想怎么样?”
两个人交谈的时候,郑子菲的伤口和地上的那些碎片也都已经处理好了,有一小部分人散了开去,剩下的人则都站在原地,好奇地观望着。
“发生什么事情了?”
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希珀—奥哈拉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刚刚出去送一位老友,错过了最精彩的好戏,此时看大家都围城一团,便疑惑地发问。
立马就有人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了希珀—奥哈拉,她先是惊讶地朝郑子菲看一看,然后走到白雯颖身边,关切地询问,“颖,那些碎片一定很锋利,你有没有受伤?”
“我很好,谢谢。”
今晚上出席沙龙的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外国人,他们都不认识白雯颖,所以此时看到希珀—奥哈拉关心白雯颖,大家都很惊讶。
而最惊讶的就要属郑子菲了,她看到希珀—奥哈拉和白雯颖交谈,两人的态度又很亲昵,简直震惊得无以复加。
这可是希珀—奥哈拉啊!她为什么会跟白雯颖那么熟稔?
郑子菲震惊得想要拿手揉眼睛,可是她的手心缠着厚厚的绷带,又痛又嫉妒,心中的怒火烧到了脸上,眼睛里都是愤恨的光。
“那个姑娘是你的朋友吗,颖?”
希珀—奥哈拉指一指郑子菲,白雯颖摇摇头,“不是朋友,她只是一个爱慕顾初易的女人。”
“哈,原来是这样。”
希珀—奥哈拉已经不年轻了,虽然保养得当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但她实际的年龄已经远远超过看起来的年纪。白雯颖一说郑子菲是爱慕顾初易的女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