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背着孩子的面又是一套还要脏的事了吗。”宛洛毫不客气的顶撞了回去。
傅夫人也不恼,只是冷笑着:“你信不信,你最依仗的人最后却是亲自把你赶走的人。”
“我不信,不过就算赶走又能怎么样,还能不活了吗。”宛洛说完之后,再没了同她周旋下去的力气。
傅夫人目无惊澜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忽然诡异的笑了一下。
宛洛回到庄宅父母的房间里,对着父母房间里的合照浑浑噩噩的呆坐了许久,之后又动身去了父母新迁的墓前,面无表情的站了许久之后把手上的花放下来,手指抚上粗粝的墓碑,忽然笑着落了泪。
“她死了……”她喉中哽咽发疼,张口却伴着哭腔吐出三个字来。
“是宛洛不孝,如果我早些这样做,你们就不会过世这么久还被她和庄宇宇这样侮辱……”
她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泪水滴在碑前的石阶上突然有些恍然,她为什么要哭,这明明是该笑的事,她为什么会哭起来。
指尖轻颤捻过点点泪珠,她全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止不住泪水,不管她怎么用力擦干净都没用。
她用力捏住自己的手臂,企图用痛觉来让自己清醒过来,可是那些眼泪却越来越多,到最后她竟然控制不住的开始颤抖着阵阵干呕。
片刻过后,忽然眼前一黑,身体软软的朝旁边一倒,失去知觉。
傅翊坐在办公室里莫名有些心悸,这半个月以来他同宛洛之间不知道为什么始终又像是隔上了一层膜一般,彼此心照不宣的想给对方一点冷静的空间。
为什么会这样。
傅翊捏着眉心,心中杂绪纷扰使他静不下心来做事。
出了办公室去透气时,忽然听
到茶水间里两个女职员低声说道:“看看看,柴俪发微博否认跟万家少爷的恋情了,说大家只是一般的朋友。”
“怎么可能啊,孤男寡女的还出国旅游,还说是一般朋友,谁信啊!”
“可是我看网上有人说柴俪私生活那么乱,该不会万少爷其实也是……她其中一个金主?”
“嘘,你小声点,不知道二少是万少爷朋友吗!传到他耳朵里了有你好受的!”
“哦哦哦。”嘴快的女职员赶紧闭了嘴,四下张望了一下,看附近有没有人听见了。
傅翊一边快步回到办公室一边十分烦躁的打了万公子的电话问:“你们俩搞什么鬼!”
万公子听完,顿了一会儿忽然冷笑道:“分手了。”
“你说什么?”
“没事……更短的恋爱兄弟我都谈过,没什么要紧的……”
傅翊沉下气来,眸光一冷道:“你喝酒了?”
“唉,我这不是庆祝一下恋情告吹么,哪个男人不喝酒啊?你呀……你还记不记得你之前,为了宛洛喝了多少次闷酒……还要我来给你收拾烂摊子啊……”万公子自嘲起来,似乎是真的没有把跟柴俪分手的事放在心上。
但是傅翊从小跟他一起长大,他真正云淡风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又怎么会不明白。
傅翊拿了外套起身推来门,一边大步往外走一边阴鸷道:“你在哪儿?”
万公子狡黠一笑:“干嘛?你想来给我收拾烂摊子啊?”
“我问你他妈在哪儿!”傅翊忽然怒吼道,附近的员工被他吓得往边上退了好几米远。
万公子不怒反笑:“傅二少,你呀,总是喜欢这样吓唬人……”
傅翊匆匆忙忙的开车过去找到他,万公子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却没想到他只是一头扎进酒堆里,想把自己喝个烂醉不醒。
万公子衣衫不整,斜倚在沙发上抬了醉眼瞧他:“怎么?你不戒酒啦?不怕满身酒气的回去宛洛骂你了?”
傅翊好似听不到他的调侃一般,只是一瓶一瓶仰着头奋力的灌下去,万公子见他这样,忽然也觉得来了劲,两个人就这样你追我赶,像要醉死的酒徒。
夜沉了下来,初冬的风吹过脸上已经有了刺人的寒意。
“我啊……真的就像你说的那样……是个彻头彻尾的傻逼啊……要跟我在一起的是她,最后要分手的也是她……我像个傻逼一样在她的套路里走了一个来回……现在,更是连见……都不愿见我了……”万公子伏在酒桌上,仍旧絮絮叨叨的同傅翊说着。
尽管傅翊对他没有任何的回应,他仍然坚持自言自语:“该怪她,还是怪我自己啊?你给我说说……傅翊……”
傅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