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沁不信,“不可能,他连四宝都不认识。”
自己的孩子就在眼前闹腾,娄大爷却一直以为那是娄沁和顾谨则生的。
老顾笑,捏了娄沁鼻子下,“他表面上是忘记了,可是记忆深处,他根本就没有忘记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一年里,你哥他改变了很多吗?”
不用老顾提醒,娄沁也知道这一年来顾谨则改变了很多。他常常一个人发呆,常常一个人悲伤,待人处事,也没有以前那样任性了。
娄沁对娄鸣这些改变,是痛心的。
这都是付出代价之后的成长。
“所以,不管过去他们经历过什么,时过境迁,他还能对蒋小闹抱有这一份心,你说,我们该不该成全他。”
娄沁沉默,蒋小闹受过的苦,历历在目,她从来都没有忘记。
“你不觉得,你哥这一年里很不快乐吗?”
跟和蒋小闹在一起的时候相比,这一年里的娄鸣像个行尸走肉,仿佛没有灵魂的躯壳。
“可……”
娄沁更加没有忘记蒋乐的坚持。
蒋小闹差一点被害死啊。
娄沁的话没有说完,老顾抱住娄沁,道,“沁沁,如果没有蒋小闹,你哥这辈子都不会再快乐。”
就像当初,他如果没有娄沁的话,生命也就没有了意义。
娄沁拉着顾谨则的衣服,头疼不已。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们要再次踏进蒋家的门,去求蒋家的人原谅,求他们接受娄鸣。
娄大爷啊!
他什么时候用过求这个字。
老顾让娄沁不用管,他来解决。
苏黎世,正常的工作、学习还是要进行的,拍卖会过后,姜梨和蒋小闹没有在小镇多做停留,第二日便回到了苏黎世,隔天姜梨要上班,蒋小闹要上学。
送蒋小闹到了学校,姜梨开车,去了公司。
下午放学时间到,蒋小闹接到了姜梨的电话,让她自己回家,姜梨走不开,有个紧急会议要参加。
姜梨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的临时紧急会议是拜娄鸣所赐,姜梨没有预料到,娄鸣会这么快动手。
蒋小闹前脚刚出校门,一
个走神,就被拉到了突然开到她身边的车上。
“呜呜……”
不似从前的假哭,而是被人侵犯发出的声音,瞪大了眼睛盯着近在咫尺,鼻尖挨着自己鼻尖的人,蒋小闹反抗着,挣扎着。
娄鸣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重量压着身下人的身上,仿佛要把她吞之入腹。
蒋小闹心急火燎的,踢腾着,努力着,却总是被眼前看不清楚的男人给压制着不能动弹分毫。
“你……”
娄鸣唇瓣移开的一瞬间,蒋小闹脱口而出,抬手就要打人。
抬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再次亲吻住蒋小闹的唇瓣,娄鸣静静感受着,仿佛她不再挣扎抵抗,而是在和他进行着两情相悦的事情。
是这种感觉,心里空虚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
娄鸣极力的贪婪享受着这一刻的感受,不去看她腥红的眼。
蒋小闹这是被气的。
“你谁啊!你走开!”
娄大爷亲过了瘾,起身看着蒋小闹。
蒋小闹趁势,握着拳头照着娄鸣的胸口就砸,一下又一下的,那是真急眼。
娄鸣一丝一毫都不恼,抓着被他啃了不成样子的人的小手,释怀一笑。
蒋小闹气恼,气愤不已,那小鼻孔呼哧呼哧的,劲儿劲儿的,火儿大。
手腕被他攥着,行动不能自如,蒋小闹干着急。
“你叫什么名字。”
娄大爷说自己的,跟没看见蒋小闹的不悦似的。
蒋小闹觉得自己都碰了鬼了,怎么会碰上这样的神经病。
“你管我叫什么名字,我叫什么名字碍着你什么事儿了!你起开,你给老娘起开!”
小镇拍卖会上见到这人的时候,蒋小闹还没觉得这么讨厌,这样一来,蒋小闹想咬死他。
娄大爷喜欢死蒋小闹闹腾的劲儿,感觉自己的生命力都旺盛了。
她怎么闹腾,娄大爷怎么喜欢。
“你起开,你起开,起开起开起开!”
蒋小闹闭着眼睛的扯着嗓子喊,司机都快崩溃了,之前,不是这样的啊!
他们家爷没这样不要脸呐。
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