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跟我喝酒啊。”
“你娘子是谁?”
“宁上陌。那丫头整天眼睛里就只有钱,什么事都跟我这个丈夫算计,
哪里还曾有我?”
此话真真的不假,宁上陌向来看重钱,这点拓跋燕灵是知道的。
怎么办?这个也不像是假的,她真的要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将这个明轻言丢出去吗?拓跋燕灵大脑在快速剧烈地的思考着。
拓跋燕灵咬咬牙,最终她决定不管怎样,先把他丢出去再说。
于是她脚踩着凳子,背着明轻言努力爬上窗子,运用轻功跳了下去。
没想到脚刚一落地,背上的明轻言哎吆一声,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紧接着,那中毒的明轻言却便是呻-吟不止。吓得她连忙摸索着给他点睡穴,。
却奈何院中黑乎乎的,越着急越是摸不到。
“谁在摸我?本相身上从来不带钱。哎吆,疼死我了,疼。”
“谁在那边说话?”远处忽然传来一个声音一个声音喝道。
拓跋燕灵吓得大气不敢出,摸索着,连忙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明轻言的嘴,另一只手朝着他的睡穴点了下去一只手还在摩挲着找明轻言身上的睡穴,终于找到了,点下去,等着一切都做完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那人走了之后,她这才又背起明轻言摸抹黑向院外走去。
幸好小院中静悄悄的没有人,而屋内似乎是吵吵嚷嚷的,可能他们发现她不见了。
于是,不敢再犹豫,她背着明轻言快步向门口掠去。
好重,她不得不紧咬牙关,使出**的力气,拼命向前走。
只要出了这个小院,随便扔在哪里都好,就跟她没有关系了。
就在她离开小院十几丈外的时候,拓跋燕灵她再也坚持不住了,腿一软趴跪趴在地上,随之身上的明轻言随之,也滚落了下来。
算了,好啦,反正已经离开她的小院了。是死是活,跟她没有关系了。
她不再管明轻言他,而是挣扎着站起身来,快步回到她的小院,又然后从窗户跳进卧房。
然后关紧窗子,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的喘息着:“好险,好险,幸亏本公主厉害,要不然若非今天儿只怕是栽了。”
只要中毒的那个明轻言不在她的卧房内,那么其他的事情她都可以推得一干二净,作为北蒙公主谁又能耐她何?
可是,就在她转身无意看向床榻的时候,不由惊掉了眼珠子。
天哪!
天哪!
是她花眼了还是见鬼了?为什么明轻言仍是好好地躺在她的床上??依然是脸色紫黑,是中毒的症状?
刚才她背走的那个是谁?难道真的今晚遇见鬼了?
拓跋燕灵不管再恐惧,这个时候没有人出手相助,她只能一个人战战兢兢地的走向床前,伸手试探着推推那个明轻言,是真人,不是幻想。
她登时腿软了,刚才送出去的人又回来了,见鬼了,果真是见鬼了。
可是,总不能让这个明轻言继续躺在这里,被人发现岂不是败坏了她的名声?
可拓跋燕灵心中慌乱,只知不能让他待在自己房内,于是,于是,她只得能咬牙第二次将那中毒的明轻言再次背出小院,这次为了防止明轻言再回来他回来,还在他的胳膊上系上了红绸子。
她在北蒙的时候,曾经听人说过,要想抓住千年人参,就要在其茎叶上系上红绸子,若非根本抓不住。
而今她套用在人身上,希望能将他拴住,别再回去了。
当她再次战战兢兢回到卧房的时候,看着空荡荡的床榻时,终于松了一口气。
随即瘫软在椅子上,连喘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公主,公主,我回来了。”珠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轻声喊道。
她闻听立刻站起身来,随后又坐下,焦灼地的应道:“快进来。”
珠儿应声而入,她低垂着头,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神情表情。
看她如此模样,拓跋燕灵心中有不祥的预感:“怎么才回来?发生了什么事?”
“公主,相爷不是中毒了吗?我回来的时候,怎么看见他好好地?”珠儿很是惊讶的问道。
拓跋燕灵闻听深叹一口气,将刚才所遇之事讲述给她听。
“莫非我们遇到调戏鬼了?”珠儿脸色登时变得蜡黄,身体软软地的瘫坐在地上。
原本就有这份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