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只是个意外,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否定他呢,太伤心了:“我今天就要做了,你也必须吃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的智商。”赵梁晚的语气有些无奈,她只是不相信他的厨艺而已。
赵梁笙昂起头,傲娇的说道:“我不管,我就要做。”凭他的智商,还做不好一个饭,昨天也只是个意外。
赵梁晚嫌弃的别过头:“好,你做。”
完全被无视的俞慕白只能静静的看着两个人打闹。
赵梁笙帮赵梁晚拿过包,站起身:“不好意思,我们先回家了,俞先生你请便。”
说完赵梁笙和赵梁晚并肩而行。
俞慕白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皱起眉,为什么刚刚有一瞬间他会觉得两个是如此相似,看的越久这种感觉会更深刻,尤其是笑起来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如果单看他们两个之中的一个人,是不会觉得有任何的相似之处,但两个人站到一起,就很明显,而且为什么会觉得赵梁晚的眉眼好像在某个人身上看到过,可是好像又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
皱了皱眉,俞慕白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深深吐出一口气。
“服务员,结账。”俞慕白付了钱,就离开了咖啡馆,此时赵梁晚和赵梁笙已经没了踪影。
“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喝咖啡?”赵梁笙边开着车边问道。
“他来找我说要和我谈谈。”赵梁晚耸了耸肩。
“他说谈谈,你就和他谈啊!”赵梁笙皱眉说道。
赵梁晚挑了挑眉,泄气的说道:“我也不想啊
,可是他拽着我啊,我怎么走?”
赵梁笙敲了敲方向盘:“你不会把他甩开。”
“甩了啊。”赵梁晚看了看手腕,然后又摸着肚子说道:“他知道了。”
“嗯,我知道了。”刚刚他也看到被丢在医院的单子了,怎么会这么巧呢,就被他发现了。
“所以呢,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赵梁笙问道,不可能真的就让他一直装这个假“爸爸”,他们是兄妹,早晚有一天赵梁晚会记起来的,所以现在最好是想好对策:“要不我们去别的城市?”
“这个办法你不觉得不可能吗?”赵梁晚垂下眼。
“也是。”赵梁笙叹了口气,这种事情也只能躲得过一时躲不过一世。
赵梁晚将手放在肚子上,低下头:“后天,后天去医院吧!”
她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去养他,可能她就是这么懦弱吧。
沉默良久,赵梁笙叹了口气,点了点头:“好。”
回到公寓,赵梁晚无精打采的回到房间去休息,赵梁笙看着厨房里放着的那只被拔了毛的冻鸡,抓了抓后脑勺,这个东西他该怎么做呢?
当赵梁晚被赵梁笙叫起来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时,赵梁晚懵懵的看看赵梁笙,眨了眨眼睛,恢复清明,走下床出了房间下楼往厨房里走,洗了手,赵梁笙已经将鸡汤盛了出来为她端到了桌上。
“这是什么东西?”赵梁晚看着碗里黑乎乎的鸡汤,就是鸡肉也是黑色的,舀起一勺放在鼻尖下闻了闻,赵梁晚捂住嘴强忍住想要吐出来的作呕感。
赵梁笙很淡定的说道:“鸡汤啊。”
“你确定这不是毒药?”赵梁晚觉得这碗不知道是什么鬼的东西喝下去不光能起到打胎的作用,还能连她也一块毒死:“你闻闻这还能喝么?”
“怎么不能?”赵梁笙说的是理直气壮,没有丝毫的做错的感觉。
赵梁晚端起碗,放到他面前:“你喝完,我就相信这不是你打算用来毒死我的。”
赵梁笙低头端过,用勺子舀起一勺,放在鼻尖下闻了闻,是有些不好闻,但是味道他敢保证一定不会难喝,他可是按着菜谱上的步骤来做的。
将勺子放进口中,赵梁笙顿了顿,用力的咽了下去,无所谓的摆着手:“看吧,我说没问题吧。”
“你还好吧。”赵梁晚看着赵梁笙的脸色由镇定变为强忍现在都快绿了,很担心的戳了戳他的肩:“喂,你怎么了?”她是不是应该去打120叫救护车来备着以防万一。
“没事。”赵梁笙摇着头,捂住嘴巴:“等我一会。”说完转身迅速的跑进厨房对着下水池狂吐。
赵梁晚不忍心的走进厨房帮他拍着后背:“不能喝就不要逞强,看吧这不就出问题了。”
“我……”赵梁笙刚说了一个字,那股浓重的恶心感又开始泛滥,低下头,继续吐着。
赵梁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