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行如流水,没有一丝一毫的做作,白色的西装让他在昏暗的地下室里看起来很是显眼。
十五个人被人踢倒跪在地上,借着灯光,看清了坐在檀木椅子上的人,看着椅子上淡然的男人,竟不知该如何形容,似乎无论用哪种词句形容都比不上他。
这是天生的贵族,天生的王者。
“就是他们?”男人终于说话了,他抬起眼皮,赫然就是赵念安。
“是。”文森点了点头:“就是他们。”
“有什么要交代的吗?”赵念安的表情始终如一的冷漠,就连着声音也含着几分冷意。
十五个人楞楞的看着一开口就直达目的的赵念安。
良久,终于有人先站出来开了口:“不管你怎么问我什么都不知道。”
“很好。”赵念安放下茶杯:“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了。”
俗话说得好,枪打出头鸟就是这个道理。
连给那人回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有人将他拖了下去。
只听得一声惨叫,在这昏暗的地下室让人不由得为之颤抖,赵念安是个会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是谁都没想到的事。
“还有人要交代什么吗?”赵念安那双如同死水一般的眸子不带任何的感情。
终于有人还是心一横,说出了:“我不知道。”这句话。
不过就是被割舌头。
“哦?”赵念安挑了挑眉:,似乎是看出来了他的想法,轻笑一声:“幼稚。”
又补充说道:“把他的舌头割出来
,眼睛也剐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赵念安不带任何的感情,冰冷的如同一台机器。
这样的压迫,终于让人承受不住了,剩下的十三人里,没有一个人感说话。
被要求割舌头剐眼睛的人,现在已经悄无声息了,在他大喊的第二声里,他就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痛苦,咽气了。
现在,他们的心理上正在承受着非一般的折磨,这种折磨比来自于肉体上的更让人恐惧。
赵念安一眼不发的靠在椅子靠背上,闭着眼睛,等待着下一个人的回答,似乎现在只是一个非常适合进行下午茶的时间,很是悠闲自在。
有人又为赵念安倒了茶水,水汽淡了许多,但还是可以看出来,茶水是热的。
赵念安没有受到任何影响,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般。
“我……”终于有人承受不住这样巨大的心里压迫开了口,这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似乎是很害怕:“我知道……”
赵念安的眉毛动了动。
那人暗暗给自己壮了几分胆量,继续说道:“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要答应放了我,而且也不能对我做出任何的伤害。”
在一旁的文森听了这样的话,扬了扬眉毛,似乎很多年没有人敢这样对赵念安说话了,时间太久远了,远的他都快要忘记了。
“嗤——”一声冷嘲的笑声,在空气里分外的清晰,这笑声来自于赵念安:“你以为你是什么?”
赵念安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像极了赵梁笙。
“你不说别人就不会说吗?谈条件还是讲点脑子。”
这是赵念安在这里说的最长的一句话,却是冷嘲热讽的讽刺。
“你可以不用活着了。”
轻易的一句话,赵念安就剥夺了他的生命,这就是权利。
那人显然没想到赵念安会如此决绝,一点想要答应的想法都没有。
“你就不怕他们都不会回答你吗?”那人显然是慌了,虽然表现的很平静,但那双惊慌的眼眸还是暴露他的不平静。
“那又怎样?”赵念安漠然的说道。
那又怎样,就算所有人都死光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又怎么会怕没有人回答他,只要他想查,很轻易就会查出来,但是他想给他们一个机会,也许会放了他们呢,前提是如果他心情好的话。
“带下去。”赵念安不想再废话下去。
地下室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连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赵念安将续杯的茶水一饮而尽,却没有给人一种焦急的感觉,反而他越是这样,越会让人觉得他淡定。因为他的眼睛里没有任何的情感,冷漠而死寂,看到这样一双眸子的人,没有一个不会为之惊讶,这是经历过什么样的风霜才能练就这样的非凡气度。
杯子与檀木桌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怒火,可他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