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要找到章碓小姐,但现在的我手中是完全没有线索的。实在要瞎编一个的话那么我肚子里的那个炸弹说不定是章碓为了让我联系上她而准备的秘密武器但事实则是那东西真的就纯粹是为了炸死我而放进来的炸弹,真是单纯不做作,堪称诚实的典范。
但这个样子我很难办啊,身为一名智商就那样的主人公,我是完全无法猜测出您接下来的目的的。
这可如何是好?
这样想想的话,章碓他们这帮人的防御措施未免也太弱了吧,别说没人防守了,就连我这样逃跑了也不来看一看,普通来想应该是他们来追着我这个逃亡者跑才对吧?为什么现在变成了我要去找他们的状况?
这样想着我一脚踢在了路旁的电线杆上,想要回敬一下刚才被电死的痛苦,结果就是我的小腿腿骨分崩离析,小腿的外观则如同变成了柔软的肉条一般,随意地乱甩着弹了回来,单脚站立的我丝毫没有舞蹈天赋,转了两圈之后就侧翻到了路上。
“好痛啊啊啊啊啊!”
没人回答我。
试图乱喊乱叫吸引注意力的方法失败了么。
对于本应监视着我的公务员而言简直是失职至极,如果我是他们的上司明天就要把他们炒了。不过上司君应该现在在睡觉吧,所以他们现在大概算是无人管辖的无法状态了吧?法外狂徒?
也就是说这些行动可能只是一种独断专行咯?
感觉突然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如果说出去会被灭口的吧。
也就是说可以这样假设,那位章碓小姐是为了保护我免于危险才把我们安放在了那间屋子里。
“怎么可能嘛。”还是不要有无聊的痴心妄想为好。
但不管如何,总有一件事是正确的——这座城市此刻正是所谓的无法地带,无论在这里发生了什么,见到了什么,听闻了什么,言说了什么,都会陷入无从考证的黑暗之中,所以无论是研究员小组也好,拿着大锄头的歪果仁也好,无趣的我也好,被隔离的顶下扁扁二人也好,都只能陷在黑暗中动弹不得。
真是的我都在想些什么
呢,这种时候做这种大运动量的思考可不是我的风格啊,硬要说的话我属于睡觉主义,又可以称作享乐主义。现在大概是因为没人陪我聊天,我才会放弃平日的生活方式,改为靠思考解闷。
所以古代才会有那么多思想家啊,估计是因为他们都不跟人讲话才会想出那么多东西的吧。
他们都是死宅吗?
自说自话地一路走着,我逐渐靠近了市中心的城市广场,这里平日就十分繁华,因此即使到了这种特殊的黑夜,也有大量的灯火闪耀。
假如希望在深夜进行休整的话,这里无疑是最佳的位置,毕竟从某种角度讲,人类是离了光就无从生活的生物。
然后在灯光中,为了印证我的猜测一般,我立刻见到几名持枪的塑料人正在一家甜品站的门口踱着步子。
难道这帮人是甜党?这样想想当我的身体各部分正在东奔西走的时候,这帮家伙居然在悠闲地吃冰淇淋吗?
我不高兴!
“噢!就是这里么。”正当我躲在绿化带的小树丛后踌躇着该怎么冲进去的时候,熟悉的压制不住兴奋的低沉声音却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哇!”幸亏即使意识到那帮拿枪的人可能会听到声音先胡乱射击一波,不然我指不定就直接跳起来了,“你不要在我耳朵旁边吹气啊!还有,我的左耳比较敏感,下次麻烦你要吹的时候尽量往那边努力。”
“凭你刚才这段话我觉得我已经可以去报警了。”
一言不合拿刀就砍的家伙在跟我谈警察叔叔诶。
“但是你是怎么找到这的?”我倒是更关系这个问题,毕竟让凯门与章碓见面实在非我所愿。
“怎么找到……跟着你来的哟。”凯门却歪了歪头朝我吐起了舌头,“难道你都没发现?”
……
何等失态……
幸好刚才一路上没干什么羞耻的事,不然现在一早羞耻死了。
虽然被人跟踪看似是件相当糟糕的事,但是现在反过来想想的话,对于此刻毫无办法的我而言,或许还是有个队友会更加靠谱也不一定。
“那么,”仔细确认过自己没有什么愚蠢举动后,我又重新面向凯门,压低了声音问到,“
反正你跟都跟来了,就干脆当你是队友好了,有什么计划没有?”
“恩?我是跟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