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王爷。”
轩辕辰风看到随正眼神亮起来,“随正,你可查清了?”
随正走进来行了礼,淡定道,“属下找了许多老人问了,组织起一个故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相。”
白小月有些雀跃,“你先说来,我们一起分析。”
随正点了点头,“那小姐她病逐渐好起来,和侍读却是日渐情深。只是那侍读顾及着书生的心情,所以一直没有和小姐表白心意。”
“后来自那小姐出现的地方开始,不断有毒蛇作乱咬伤人。附近的无知村民,竟认定了小姐就是蛇祸妖女,要让她去祭湖赎罪。”
听到这里,白小月倒抽了一口冷气,现在发生的事,难道不是当年的事在重演?
夜深了起风,风吹起了白小月的衣袖,她只觉得一身寒意。
轩辕辰风在桌下,轻轻握住了白小月的手,他的神色并无变化,甚至没有看向白小月,可他知道她的恐惧。
白小月偷偷看向轩辕辰风的侧脸,任由他手心的温度温暖着自己,她的心,莫名地安定下来。
随正眼神黯淡下来,继续说道,“后面的故事就有很多的版本了,有的人说,那小姐自那日被毒蛇咬伤便不是小姐本人了,根本就是被蛇妖缠上了,所以祸及了明月湾百姓。”
“还有人说,是那书生知道了小姐和自己侍读彼此钟情,一时接受不了便可以编织了这样的故事想要害死小姐。”
“总之整个故事,就是毒蛇伤人,也不知为何就认定是那小姐的罪。”
“听闻那一日本是阳光明媚,村民把小姐扔下湖底时,狂风大作,然后就开始下雨。这场雨,就如思先生所说,一下便是一整月。百姓已是无法度日,便开始给小姐忏悔,认她是蛇仙娘娘。”
随正说完也没有多话,自己站到了一旁。
白小月捧着头撑在桌面上,满脸都是绝望,“暴民真是可怕。轩辕辰风,我是活不了吗?”
轩辕辰风见她那样子哭笑不得,“放心吧,祸害都是遗千年的,像你这般的,自然不会死的。”
哎,好像不是好话。白小月回过头瞪着轩辕辰风,见他正经道,“安心,我已有办法了。”
白小月和付长蔚都看向了轩辕辰风,很是期待他继续说下去。
轩辕辰风嘴角微微勾起,“当年的真相和现在的真相我都不知道。”
“哎!”白小月绝望地趴在桌面上,果真是天要亡她啊。
“别急啊。”轩辕辰风把白小月拎起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可是我已有办法救你了。”
白小月被轩辕辰风那样的眼神看得脸蹭得一下红起来,心怦怦怦地跳着。
付长蔚轻咳了两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视,“辰风,你打算怎么做?”
轩辕辰风笑起来,“等三日后你便知道了。”
白小月刚刚雀跃起来的心又沉了下来,不过她对轩辕辰风是百分百信任的,这颗心算是安定下来。
付长蔚抱着自己的姜汤继续喝着,不想再抬头看着白小月和轩辕辰风。
他们根本就无须做什么,只要他们在一起,一个眼神一个气息都是默契的暧昧。
这种暗暗流动的暧昧,让付长蔚连气都透不过来。
他已是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无力感了,不论他做了什么,都很难介入白小月和轩辕辰风之间。
心越来越乱,付长蔚一个错手把鸡汤翻在桌上,正巧翻在桌中央的黄色粉末之上。
大家很是紧张地看向桌中央,却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气。
随正从后面走了上来,脸上满是犹豫,“王爷,属下,好像认出了这种粉末。”
“什么?”白小月很兴奋地看着随正,“你快说。”
“属下并没有见过这种粉末,但是以前在外喝酒的时候曾经听过,南疆有一种驯蛇的神粉。外形看来很是普通,就是一般的黄色粉末,只是唯一的区别方式,就是浸上水,就会有特别的香气。”
随正看了眼桌上的粉末,面上仍是犹豫,“只是属下一直以为这不过是江湖术士在胡说,也并没有见过这次粉末。”
轩辕辰风眉头紧蹙,驯蛇的神粉,这样说来好像是合情合理的。
“随正,你那时听说的神粉,还有别的什么特点吗?不论你觉得是否离奇,都说出来吧。”付长蔚细长的手指捻着一些沾湿的粉末研究着,驯蛇?究竟要怎么用这种粉末来驯服毒蛇?
“是。那时那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