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多谢你了师傅。”
用过了早膳,白小月特意留了鱼汤,和黄煌一同去喂给黄瑜。
黄煌强忍着悲伤,她自小和姐姐一同长大。
何时见过黄瑜这个样子,黄瑜一向都是光彩耀人的。而且自信不已,全世界都在她手中。
如今可好,她就躺在那里,连喝汤也要人喂,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白小月轻轻拍着黄煌的肩头,“别担心,瑜姐姐一定会没事的。”
黄煌回头握住白小月的手,扯开了话题,“我没事,好了月牙,我们去看看芝娴的喜服吧。”
白小月点点头,两个人走在去绣坊的路上,还都满怀着心思。
其实她们也不必看喜服的,只是近来烦心的事太多,只有这场喜事才能让她们开心一些。
到了秦家绣坊,只见秦依棠和芝娴正准备要出门。
“月牙,煌儿。你们怎么来了,我们还准备去辰府找你们呢?”秦依棠看到白小月,上前拉着她,仔仔细细地看着她们两个人。
白小月和黄煌苦笑一声,“不是我们被咬,我们怎么会有事。”
芝娴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我们知道不是你们被咬,可是听说那蛇毒很是厉害。没见到你们总是不能安心。”
黄煌摇着头,强堆着笑意,“已是没事了。你就安安心心做最美的新娘子吧。怎么样,喜服可是准备好了?”
秦依棠食指扣成环,不轻不重地扣在黄煌额头上,“你以为我是神啊,一晚上就能绣好?”
黄煌抚着额头,一手去呵秦依棠的腰,“我不当你是神,我当你是绣仙呢!”
两人打斗起来,白小月和芝娴也被拉进了战场。
四个人笑闹了一番,秦依棠喘着粗气,手指着黄煌,笑道,“绣仙之名你都知道,看来姑娘你也是有点年岁的人呢。”
白小月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她们三个笑做一团。
芝娴在一旁温柔笑道,“绣仙是大家给依棠娘亲的名号,夸她艺好人美,不过自
从这小绣仙能独当一面了,绣仙便再没有出现在江湖中了。”
秦依棠拿起了芝娴的喜服,“小绣仙我可不敢当,新娘子你试试这喜服吧,我昨晚把很多细节按着你的身材改了。”
芝娴感恩地接过了喜服,见不光是尺寸秦依棠改了,还加了不少小心思。
本来她买的是最普通的喜服,现在让秦依棠改来,很是特别好看。
“依棠,多谢你了。”芝娴拿着喜服,爱不释手。
又有哪个女子,不想自己出嫁的时候,是最美的呢。
白小月在芝娴身后,轻轻推着她的腰,“去吧我们的新娘,去试试看。”
秦依棠笑着拉着芝娴去了后堂,陪着她换了喜服,再帮她盘了发,梳了一个简单的髻。
芝娴走出来的时候,惹得白小月和黄煌一阵叫闹。
她一身喜服,发髻虽然简单,却显得她越发娇美温柔,她含羞得笑起来,更是多加了些新娘之感。
白小月笑道,“新娘子,喜宴那日的菜我已是想得差不多了,可要试做一次给你试试?”
芝娴忙摆着手,“不要麻烦了月牙,那日我来云水阁求你们,是怕我爹娘借口为难齐哥哥。如今爹娘见我心意已决,已是大半接受了。菜品之上,他们不会在为难了。”
白小月也松了一口气,总算还有一事是省心的,“老爷夫人也是为了你好,待你的齐哥哥金榜题名,他们就会开心接纳了。”
芝娴的脸色却突然黯淡下来,“你们有所不知,齐哥哥他,只想要金榜题名,却不要入朝为官,也不想重振家门。”
秦依棠正在理布料,听了这话布料都快要扔在地上了,“那他想怎么样?守着一个空名,然后饿死娘子?”
黄煌本来是很气愤的,被秦依棠这番话惹得笑起来,“话虽然有点糙,不过说得也是在理。芝娴,你有问过他吗,想怎么样?”
“你们都误会齐哥哥了,他去考取功名,是为了证明给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看。齐伯伯败了家产之时,不少人落井下石,笑他们齐家出了败家老爷,还有个混小子,书都不会念。最关键的,是赌坊收走了齐家酒楼的金字招牌,要齐哥哥拿功名来换。”
“齐哥哥天资聪颖,我对他有信心,定能金榜题名的。可是入朝为官,那可不是齐哥哥想做的事了。他不想,我也不会逼他的。”
芝娴的眼神又亮了起来,脸上满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