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就里!不知所谓!不知好歹!”
还没有气得跳脚,那是因为晨赫从小到大的日常礼仪训练当中都严格规定了自己一言一行都应该恪守身为上层贵族应该具有的气质风范。
可是看到对方那一股正直的眼神,这一位天生就是妖族圣神的女子在心底深处也开始深思起来:到底在这一次,是不是自己这一边错了呢!
冷冷的向谢千帆释放了不善的信号之后,晨赫就僵硬的挥舞了一下自己的右臂。那一节从宽大蓝袖当中伸出来的藕臂,就像是按下了一个什么开关一样。
“五渊。”
“咻咻咻——!”
看不见有多少,也不知道到底在什么位置。谢千帆唯一明白的,就是对方已经将那些微小而不可知的发丝散布到了整条街道上!
“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为好。”
看着那个衬衫少年竖起手臂护着脸向自己飞速奔跑过来,晨赫也忍不住讲解免得对方白送了性命:“我的招式’五渊‘,在其他人看来或者由于隐藏的必要,被说成是用我手上的五枚指甲刺破空气发出不可见的爪击。也许你以为区区的头发丝就没有什么攻击力,连一张薄薄的纸张都穿透不了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即便是暂时放在了敌对立场上,妖族圣神的内心当中还是忍不住对其泛起了些许怜悯之心。但是,这仅有的一点点情绪却也只仅限于自己不拿出威力更大、更加残忍的手段对付这个少年而已。
“空中轻薄的纸张就如同上善的流水,轻松地卸掉大部分的冲击力。可是其与笨拙的人体不同,就算是装备好了防护盔甲的肌肉壮汉跑过来一不留神也会——”
看着原本只从资料当中了解的谢千帆踏进自己精心设计好,那一片重灾区的时候。晨赫也微微眯上了自己的眼睛,注视着自己亲手织成绝望之网导致的末路。
“嗤!”
就像是放了气的轮胎,又如同
是正在漏水的水桶。一股直线冲撞过来谢千帆碰到了难以察觉的锋利发丝,不光身上的衣服被划得破破烂烂像一块抹布,就连挡在前面的两只手臂也被切割出了深深的伤痕!
“连触碰我的存在都做不到,现在应该死心了吧。”
微微放松一下自己控制得‘五渊’,免得眼前笨蛋真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就死在对方的大本营当中。
“就像是小时候削铅笔一样的伤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嘛!”
虽然这样说,但是就像是好几个婴儿小嘴般敞开吐着口水的手臂划伤不论如何都不能被认定为可以随便一笑而过的擦伤吧。
一开始高涨的血压的确使自己手上多付出了不少多余的精血,可是这并不是不值得的。因为现在,自己现在已经与这名叫做晨赫的女子距离已经拉近到了一个极限!
“本来我是不准备在这个魔法侧闹出来什么影响合作的恶劣事件。但是看到你现在的态度,我就已经知道现在的局面绝对不会是那种可以以不流血为前提结束的小事了。”
看着近在咫尺已经可以清楚注视到对方瞳孔中依然存在的那一股清冷与不屑,谢千帆的嘴角也渐渐翘了起来:“在我翻阅的历史课本当中好像有这样一句’五步之内,尽可敌国!‘,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那一种腐朽到只要轻轻一推就会灭亡的程度了。”
对方好像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但是没有关系,为了防止对方利用身法逃窜自己已经计算好了提前量。
“小火球术,恶炎滔天!”
天,已经在不知不觉当中暗下来了。
路灯,月光,以及旁边高楼的霓虹灯并没有马上亮堂起来。
一个、两个、三个——、一百个、无数个!就像是孤坟野岭当中忽然出现的鬼火一样,橘黄色的火焰充满了晨赫的整个视界!
大概,自己的魔法能力又进步了吧。
就如同是一片海啸的火焰巨浪向晨赫玉石般的脸颊扑去
。
“四面八方,避无可避。果然好手段!恐怕在你这种等级已经能算是最有可能伤害到我的方案了——”
“但是我可以扛!”对于自己强悍肉体拥有自信心的妖族女子就冷然的看着火焰沾染上自己的身体。
首先接触到的,是身体上面最为脆弱的柳叶弯眉,火舌轻轻的**着少女身上没有任何防护的肌肤。可惜,连刚刚生长出来哪怕是最脆弱的毫毛都没有任何弯曲焦黄的改变。
“看吧,就算是我站在原地等你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