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
事情实在太过突然,一边感受着这种刺鼻的气味一边看着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尸体,风音一边摇头一边颤抖着向后退。
“呜哇!”
在他后退的过程中,因为恐惧而双腿一软,就像之前的那个窃贼一样十分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对了,云图!”
他赶忙拿起手机再次拨打云图的电话,然而回应他的却还是永无休止的等待音。
“可恶,这家伙也死了吗?”
看着眼前的尸体,风音也难免猜测云图也已经遇难,只是尸体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
不对,也许云图的尸体被砍碎了,也塞在浴缸中的福尔马林里也说不定,可风音这会儿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回去确认了。
“必须报警才行。”
因为之前的一些事情,风音对警察的好感度实在不算高,然而这一次他却表现得十分无助,就连拨打110的手都颤抖个不停,三个数字也要拨错个好几次。
之后,随着警方的介入,云图的屋子也被封锁,整栋楼的街坊都跑到这里围观起来。
“咋回事啊?”
“好像是死人了。”
“遭贼了吧?”
议论纷纷的群众都开始擅自地猜测起来,只有风音傻傻地站在门外整个脑袋处于一种真空的状态。
他不明白,并不是指不明白眼前的状况,而是觉得这个世界不该这么来,这个剧本不该这么写。
云图这样的搞笑角色就应该有个搞笑角色的样子,嘴巴总是贱贱的,总是在自己身边当“跳跳”,总是炫耀着无所谓的事情,然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会置身事外,当身为主人公的自己经历了大风大浪之后回归日常生活,再跳出来用自己的无知来制造一些欢乐的段子。
可是,现在却出现了绝对不可逆的惊悚展开,除非风音掐一下自己的脸发现是在做梦,否则的话,云图的人生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无论他是对此事毫不知情的无辜者,还是跟他父母一样的被害者,亦或是.
“你说,这夫妇会不会是被他们那个儿子给杀了呀。”
在旁边喋喋不休的家庭妇女将最可怕的最糟糕的可能性说了出来。
“喂!议论归议论,不要诋毁别人!素质呢?”
也不知道是害怕事情真的如此还是只因为单纯的愤怒,一直沉默的风音也朝那些围观群众十分严厉地训斥了一句。
“咦!你才不懂咧,你知不知道他们家天天吵架的,有时候还动手。”
“就是就是,有好几次我都听到摔东西的声音,肯定是家庭关系不和睦。”
作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围观者来说,这些家伙的嘴脸无比可憎,然而作为云图的邻居,她们的话也有很多参考的价值。
风音以前从来都不知道云图的家庭是这个样子,要知道在学校里那家伙都是一副大大咧咧不知道烦恼为何何物的笨蛋。
“你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吗?”
就在风音思考的时候,一名警察找到了他。
“不我来到这里的时候有一个窃贼,他在开门的时候刚好撞到了他。”
风音实话实说,他可不想做现场第一发现者,往往这种人最容易被抓去当替罪羊。
“人是他杀的吗?”
“不清楚,单我看不像,他也是很慌张的样子,应该是在盗窃的途中发现了尸体吧。”
“谁能证明你说的话?”
风音这边话还没说两局,这个民警就表现出一脸的怀疑,风音一看不妙,这是这帮人的一贯做派,要把锅甩到自己身上,于是赶忙解释道:
“你们让法医检验一下死
亡时间啊!就算被福尔马林泡着至少也应该能分辨是不是这几天死的。”
“.”
这个警察没想到风音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愣头青,被这么说了之后也只好灰溜溜地回到了现场。
接下来就是走流程的时候,风音被请去警局做了两遍口供之后也就把他放了回去。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死了几口人?什么时候死的?”
临走前,风音还想把事情问问清楚。
“尸体是两口人,死亡时间大概在半个月之前,其他的还不能公开。”
“也就是说云图还活着吗?”
碍事的自己被赶出警局之后,风音在心里盘算着。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