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尾音上扬,嗯了一下。
“如果以后你和我在一起,注意要经历很多危险和意外,就算我全力保护,也很难保证百分之百的安全,你会因此而害怕,怨我离开我吗?”
夏暖暖微微一愣,她不知道夜司墨指的危险和意外是什么,如果是像今天这种的话,其实只要她更警惕一些,更聪明一些,都可以完全避免它的发生,说来只怪自己太大意罢了!
她摇了摇头,“我怨你做什么?喜欢你是我的选择,享受了好的自然也应该承担坏的,我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她的话,让夜司墨呼吸一紧,眼眸陡然深邃起来。
低头,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说道:“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夏暖暖眨了眨眼,有些茫然。
“享受了好的自然也该承担坏的……”
还没说完,就被夜司墨打断,“不对,前一句!”
“喜欢你是我的选择……”
夏暖暖一开口,就蓦然反应过来,小脸一红。
面前的光突然一暗,是夜司墨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深深的吻着她,不算急切,却很深沉,探过她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勾着她辗转,大掌抚过她的脸,像是捧着世间至爱的珍宝,稍一松手,便会离他而去。
直到这一刻,夏暖暖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男人心底的恐慌和害怕,他抱着她,明明很稳用力,夏暖暖却似已经感觉到他心尖的颤抖。
他在害怕什么?
男人的气息突然热起来,就像一场暴风雨,上一秒还风平浪静,下一秒便要肆虐天地,带着一股毁灭一切的黑暗气息,一边用力深吻,一边将她的身子紧紧揉向自己,好像这样,就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永远也不会失去。
夏暖暖被吻得缺氧,大脑一片空白,过了许久,直到舌根已经发麻,夜司墨才放开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轻语,“宛宛,我爱你!”
夏暖暖一震。
夜司墨
并不是一个擅于说情话的人,他面瘫,他冷酷,他高傲如一朵只可仰望的雪岭之花,然而这样的人,却在此刻动情的对她说出这样的话,夏暖暖莫名的有些百感交集起来。
她微垂眼睑,遮住眼底的情绪,低声道:“那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并不是真正的我,你还会爱我吗?”
夜司墨没有犹豫,“会!”
夏暖暖心尖微颤,继续问:“如果你发现我有事骗了你呢?你还会爱我吗?”
“会!”
他突然轻笑一声,滚烫的气息洒在她的脖颈,用一种充满了危险气息的语气哑声道:“大不了把你锁在床上,你撒一次谎,我就做一次,做到你全部说实话为止!”
男人恶劣的话,让夏暖暖的脸瞬间红了起来,推开他,嗔道:“不正经!”
“呵!那你说,有什么事骗了我?”
夏暖暖没好气的将脸撇到一边,“没有!”
“嗯?”夜司墨捏住她的脸,音调里充满警告。
夏暖暖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这才认真说道:“真没有,我就随口一问而已。”
夜司墨盯着她的眼睛,半响,这才点了点头,松开对她的桎梏。
四十多分钟后,车子回到城堡。
李局长那边打了两次电话过来,说是要麻烦夏暖暖配合做一下笔录,毕竟有些笔录流风能代做,但夏暖暖是第一当事人,有些情况只有她知道,必须要她配合。
夜司墨没想为难他,便答应了第二天让他派人过来做笔录,李局长千恩万谢,这才挂了电话。
回到城堡后,夏暖暖先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就看到季云舒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季云舒一看到她,便喜笑颜开,“小宛宛,你知道吗?刚认识你的时候我就看出你今年有一大劫,不过这劫呢有惊无险,没什么大事,过了这劫之后啊!后面就万事亨通,当时我和司墨他们说他们还不信,你看,果然这就应验了吧!”
夏暖暖忍俊不禁,看向坐在旁边的夜司墨
,“季二哥什么时候改行算命了?”
夜司墨淡淡睨了季云舒一眼,“他小时候曾拜过鞍山上一名老神棍当师父。”
“噗——”夏暖暖忍不住当场就笑出来,“真的?季二哥,看不出来啊!原来你还是神棍高徒。”
季云舒黑了黑脸,对夜司墨斥道:“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你怎么不说你小时候跑到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