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时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耳边是踢球的声音,传来传去,就如同她此时的心,一边骂着顾凛生,一边又想着他的好。
可能刚才她太过偏激了,顾凛生的话也没什么毛病,但是当着她的面去说另一个女人有意思,她就是不开心。
而且对象还是林虞。
倔强如林安时,直接两眼一闭睡觉。
但是,电视的声音很大,解说员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林安时也听不懂,只被吵的头都大了,不得已将头钻进了被窝。
隐隐约约听到有打电话的声音,顾凛生说,“海帆,你这又输了,很明显的趋势你也能押错了?好!等我回去一定让你做东摆一桌,我和你嫂子必须去啊……”
海帆?
是哪个海帆?
林安时翻了个身,剪水双瞳睁开道缝,依稀见台灯还亮着,灯光衬出男人流光溢彩的脸。
怪不得顾凛生有第一美男之称,这般光景,连她半梦半醒间都能被迷惑了去。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跑床上来的。
顾凛生垂眸,目光不期然与林安时相对,他心情格外好,冲着电话那头道,“就这样,先挂了,越洋电话怪贵的。”
林安时心中忍不住嗤笑,这大总裁还有金钱概念?
身旁有了动作,紧接着是打火机的声音,是男人幽幽点燃支烟,灰蒙蒙的烟灰浮到空间中扩散开去。
林安时吸了吸鼻子,这烟的味道香甜的有些腻人,不是平时顾凛生抽的款。
这时,电视声音喧闹极了,应该是球赛结束后的音乐,亢奋激烈。
电视穿、插的画面扫过顾凛生眉目如画的脸,神秘又迷惑,将最后一口烟抽尽,将烟蒂掐灭后,他上半身窝回被中,结实胸部直抵林安时,修长手臂搂住她的腰,唇贴着她的耳畔,声音魔魅,“安时,你没睡吧?”
他赢了球,心里边高兴,见到林安时孤零零的躺在床上,怎么也得安慰安慰。
林安时没有睁眼,身
体因为他的声音而微微颤抖。
顾凛生大手滑至林安时没有多余肉的腰际,低碎的声音像是让人上瘾的毒,“这么美丽的夜色,我们不做点什么是不是暴殄天物?”
林安时全身的每一处都充斥着敏感,热得快要烧起来,但心里边就是别扭,伸手推他,“我不想。”
顾凛生抓住林安时的手,另一手掐住她的腰,又低又哑地说,“是不是看到洛舟了就心里不是滋味了?说不定他们两个正在旁边那屋****呢,你还想着要守身如玉?早干嘛去了?”
他的话阴阳怪气,让林安时又羞又恼,抬腿就要踢他,反而被轻易按住。
“小心点,这是命根子,”顾凛生将她压在身下,“还关系到你后半生的幸福。”
“你这混蛋!”林安时已经完全醒了,睁眼时冷不丁的对上了一双摄人心魄的眸子,她的心里咯噔一下,紧接着便加快速度跳跃,转头不敢看,“你下去,我累了。”
顾凛生反而更贴近了她,半眯的眼睛闪过一丝狂暴,“怎么着,你想去找洛舟那孙子?他是比我有钱还是比我长的好看,让你这么念念不忘?”
“你、你神经病!”一遇到这个问题,顾凛生就敏感的不像话。
林安时委屈的眼眶都红了,咬着唇倔强的瞪着他。
顾凛生用力掰开她的腿,“我倒真想知道他都对你做过什么,技术好?安时,别忘了,你在我身下忘情的模样。”
林安时奋力捏住他的手,“顾凛生!你他、吗发什么疯?!”她还没发脾气呢,他到率先来了。
顾凛生一瞬不瞬的盯着林安时,“我就是要疯了,一看到你看着洛舟的眼神,我就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一副小白脸样凭什么让你这么惦记?!”
林安时气的咒骂,“你好意思说我吗?!你怎么不说你看林虞的眼神呢?!她是穿的性、、感了点,你就眼珠子掉进去了?是啊!你股总裁情妇一大堆,我林安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
角色,玩腻了随时就会踢走了吧?!”
“对!老子现在还没玩腻你,所以,你趁早给我死了出轨的心!”顾凛生眼眸一沉,像是有****刮过。
在这件事情上,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的真是天差地别。
林安时在委屈和愤怒之中无法抵抗顾凛生给予她的速度和撞击,不记得他到底纠缠了几次,直到天边隐隐泛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才累的躺在一旁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