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切如火的目光盯着勾泽一阵头皮发麻,表情有些欲哭无泪!
这神勇侯跟皇上到底什么关系啊!为啥皇上要用那种男人看女人的恶心目光盯着自己!难道传闻神勇侯和皇上是断袖之癖是真的?天啊……那她一个女子应该怎么应付此时的皇上啊!
带兵打仗她擅长,但目前这个情况却是从来都不没有遇到过啊……
“过来!”低沉沙哑的磁性嗓音传来,勾泽浑身一阵,差点一个踉跄左脚踩到右脚甩一个狗啃屎!幸亏她功力深厚动作灵活才勉强稳住了身形,干笑了一声怯怯地抬头看向座位上的皇帝问道:“皇,皇上有什么事吗?”
此话一出,元霁延却是沉下了脸色,一双墨眸寒光四射,冷冷朝勾泽睃来:“这儿没有外人,你又何必如此多礼!”
这该死的女人,才几日不见,又想逃开了吗?
“皇上是帝王,而微臣是臣子,不管在何处,这君臣之礼都是不能免的!”勾泽低声应道,谁来告诉她,神勇侯跟皇上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嘭!”一声传来,本来慵懒坐在椅子上的元霁延却是突然站了起来,整个人阴沉可怖地盯着勾泽,吓得她差点一哆嗦跪在地上。
“你再说一遍!”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勾泽差点就跪下了。
她说了什么吗?为什么皇上会如此震怒?难道那句话不对吗?
勾泽低着头,却是不敢出声了。
元霁延气恼地盯着勾泽看了一会儿,见她一声不吭,以为她是知错了,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声音怎么变了?”
勾泽一震,吃惊地抬头看向元霁延,她和神勇侯长得一模一样,除了声音有些细微的差别,她的声音较为低沉一些,而神勇侯的声音更为清朗一些。
但这两者的差别却不太大,除非要仔细听,才能察觉出来。
元霁延竟然能将这差别听出来了!
勾泽赶紧敛去了
表情,低头平静道:“这几日连着赶路,大概是有些上火了,喉咙点不舒服。”
元霁延没多想,微微皱眉道:“随行的队伍不是有军医吗?怎没让他看看?”
勾泽脸色微变,赶紧应道:“不是什么大事,过段时间就好了!让皇上担心了。”
元霁延有些莫名地扫了她一眼,是她没错!为何他会感觉有什么地方不一样呢?
正纳闷着,勾泽突然出声打断他道:“皇上为何没有呆在宫中,反而带着影卫出宫到这儿来了?”
元霁延一顿,脸上划过一丝异色,他还没想清楚该如何拿回兵权,如今她这么一问,他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勾泽看着他似乎有些纠结的表情,脸色微变,目光也更深了几分,只见她大步朝里面的地铺走去,从包裹中取出一个盒子,双手捧着放到元霁延面前,沉声道:“既然皇上已经追上来了,那此次主帅应该由皇上来,兵符和军令都在这里了。”
元霁延一怔,似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还在想着怎么拿回兵符和军令,她却主动将这两样东西交给他!
这个不是错觉吧?这不像是她会做的事啊!
“你……此次战事,朕说好了由你来领兵的!”元霁延顿了一下,紧紧盯着她,似乎想要从她脸上的表情一探究竟,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皇上,领兵打仗的事,谁更有能力,才更有资格领兵作战。皇上既然已经出现在这儿,以皇上的能力,臣若再霸者兵符和军令,就显得大不敬了!就算皇上你不介怀,这军中的将士也难保不介怀!所以请皇上务必要将军令和兵符收回!”
元霁延脸色微微变了一下,眸光便是深了几分,认真地看着她道:“倒是委屈你了……”
勾泽一怔,浑身鸡皮疙瘩登时“突突突”地蹦出来,这话这语调这表情,怎么如此像情人之间说的话呢?
勾泽背脊微微僵住,觉得自己若是再不离开,眼前的皇上便会突然上来抱住的自己的感觉,她立刻退后一步,低声道:“皇上!微臣还有一些事要处理!就先出去了!”说完,也不等元霁延答应,转身逃命一般跑出了营帐。
元霁延愣愣地看着勾泽落荒而逃的背影,脸色登时阴沉下来,他看起来这么像财狼虎豹吗?她为何一副自己会吃了她的表情,而这么多天不见,她竟然一点也不想自己吗?竟然连多呆在自己身边一会儿也不愿意!
营帐外守门的池铭瞅着勾泽慌慌张张跑了出来,脸色微微变了一下,扭头偷偷看向营帐内,发生什么事了吗?难道神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