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又开始慌乱了起来。晋王笑的更加开心:“哈哈哈哈你们都不知道,有方黎在,你们怎么可能会安然无恙?没想到吧,你现在依赖的不行的方黎,是我的人哈哈哈,方黎早就投靠我了,被我们两玩弄于股掌之中了吧,你们这群饭桶!”
门外的声音越发的嘈杂了起来,军队规律的铁蹄践踏声仿佛踏在了每个人的心上。方黎竟然投靠了晋王?这个消息比晋王谋反还要令人心寒,这一路走来几乎就是依靠着方黎带领着将士们守卫在大家的身边,这个人竟然是叛军?
“吱呀”一声,大殿的门被推了开来,众人的心都悬了起来,没有人敢看门外是什么样的情景。外面的声音一下子全部消失了,月光将来人的影子拉的老长,殿里殿外一阵寂静。
血腥味充斥着每个人的鼻腔,方黎从门外缓缓走来,单膝跪在皇上的面前,后面跟了个坐着轮椅的英武男子,带着自信的笑容:“臣秦镶救驾来迟,请陛下恕罪!”
秦镶?秦镶!和方黎一起来的人竟然是秦镶!秦家军的少帅秦镶!一时间,欢呼声淹没了整个行宫。
“臣去信王府借了个轮椅,耽误了些时间,让陛下受惊了。”秦镶微微一笑,抱拳请罪,“叛军已经尽数被秦家军所控制,且等陛下发落。”
还未来得及等皇上说话,厉王便抢先一步说了出来:“从京城到猎场路途不短,你为何这么快就到了,难不成你也是和晋王勾结,随时准备反戈一击吧!或者是先将军队调好,就等这个时候来个救驾,求得个威名罢了!”刚才听见晋王说的方黎叛变的事,现在不免草木皆兵。
秦镶冷笑一声:“厉王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秦家军夜行千里的事干过多回,速度在整个临初都是顶尖的,等陛下发话演练的时候,不如我带着厉王殿下一起感受一下?”
厉王想起秦家军的军纪严苛,脸上白了白,还是摇了摇手。
皇上的脸色尚未缓和过来,深呼
吸了几口气,目光越过方黎放在了秦镶的身上:“秦镶!干的好,秦家军真不愧是我临初的虎狼之师!可是接到猎场的传信疾行而来?”
秦镶却是摇了摇头,一五一十同皇上以及众大臣细说了出来:“回禀陛下,并非如此。”
大家都竖起了耳朵听秦镶说话。
“臣受伤离开猎场之前,方大统领来送臣一段路,和臣说起这件事的蹊跷。”秦镶看了一眼方黎,开口说道,“有人故意要调臣离开陛下的身边,应该是在准备一件大事,所以让臣就算回京了也不要掉以轻心。所以臣回京以后立即叫秦家军提高警惕以防不时之需,直至陛下归来。”
方黎的警惕让众人大加赞许,刚才晋王特地散出来的那些传言仿佛都变成了笑柄,谣言不攻自破。
不料方黎却突然开了口,看了晋王一眼,然后对着皇上说道:“回禀皇上,晋王说的话的确没错。臣早就知道晋王有意谋反,并且有意拉拢微臣。”
周围又是大加惊愕,议论纷纷。
皇上脸上也是闪过一点惊讶,但是没有急着责罚方黎,反而说道:“你继续说。”
“是。”方黎点了点头,“当时微臣认为晋王殿下毕竟是皇子,同陛下之间父子亲情尚在,应当也只是一时心绪不定才会有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所以微臣当时也只是规劝了两句,并假意答应此事。后来,晋王设计让秦少帅受伤被迫离开猎场,臣才知道晋王是真有如此狼子野心。”
晋王不可置信的看着方黎,大骂道:“方黎,你这个小人!”
方黎假装没有听见晋王的话,继续说道:“臣不敢确定晋王想要造反,所以只能暗示秦少帅多加小心戒备,准备随时过来支援,所幸我同秦少帅共事多年,少帅信了我的话。我有无背叛陛下,相信在场各位心中自有决断,方黎无愧于心。”
晋王险些要冲破按住他的那两个侍卫,眼眶通红看着方黎:“你胡说!分明是你想要夺秦家军的兵权,所以让我谋刺秦镶好让你接手秦家
军!秦镶的伤也并非是我所造成,我的人还没动手,是我诓的你我动的手!”
方黎突然一下就爽朗的看着晋王笑了出来:“晋王殿下又何必那这般拙劣当做借口?我出自秦家军,同秦少帅亲如兄弟,我若是想要秦家军的兵权,我大可直接同秦镶言明,又何须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再者说了,我若是真对秦家军有意思,那我又为何会离开秦家军呢?”
方黎这番义正言辞的话让众人心中的天平毫不犹豫的偏向了他,再加上他在此次对抗叛军中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