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是死亡的讯息。谁也救不了他了。于是方黎毫无形象的大叫了起来：“牧野临，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临初的三皇子，就算是你要杀我，也要先审判我，我不能在这里死！”

云涟看了一眼牧野临，在得了后者的肯定之后，轻轻的松开了他的手，转而是将牧野临送给她的那把匕首给抽了出来，在手中一个旋转就对准了方黎。

“他是众人的表率，要想社稷想律法，可是我不要。”云涟走到了方黎的面前，原本以为会十分激动的云涟此刻却是平淡的可以，“方黎，你就没有想过这原本就是我们应该要了结的事情吗？”

牧野临没有开口阻止，其他人也没有任何的意见。相比那可能会让方黎死而复生的律法漏洞来说，他们倒是宁愿希望一个人勇敢的站出来，将这件事给扛了下来。

沈云涟无疑是最好的人选。牧野临做不了的事情，她可以做，做完了，还能让牧野临好好的将她给保下来。没有一点后患。

方黎死死的看着云涟，眼神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竟然是和当年亲手杀死沈云夏那时候的眼神重合了起来，只不过现在身份地位已经完全相反。

“你还记得，你杀死沈云夏的时候，对她说过什么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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