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声誉的地步了,而是皇上直接插手了此时,那么唐家就必须作为一个棍子,任由皇上放在手中挥舞。
所以,唐泉在赌,赌皇上用完唐家之后,能够留唐家一个喘息之地。
为此,他需要和姬士学打好关系,甚至要听从姬士学的安排,全力配合他的行动。
后路都已经想好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唐泉目光一沉,鉴定的对着姬士学说道:“姬大人有任何想要知道的问题,本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姬士学见他终于松了口,自己也松了口气,就怕他还如前几日那般的不配合。
两人说开以后,也不站在前厅,也不去看望李权佑,而是一前一后去了后宅案发之地。
而此时的姬臣,已经坐在了唐家的前厅,小口的品着唐家下人奉上来的香茗。
坐在主位的唐夫人,如老僧入定,无声的转动手中的佛珠。
她们二人这般情形,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了。
躲在前厅屏风后的唐明怀,本是个不急不躁的性子,但是眼下,她心绪烦躁,扯着手中的帕子,偷偷的不敢发出声音。
姬臣终于在喝完第二杯茶之后,悠哉悠哉的开口了,“这深更半夜的前来打扰唐夫人,还请夫人莫要怪罪。”
唐夫人手中的佛珠不停,稍一抬眼,面不带笑的望向姬臣,“既是深夜造访,必是有万不得已的事情,姬小姐想要知道什么,但说无妨。”
姬臣挪了挪屁股,一改刚才的懒散,正襟危坐起来,脸上也没了温和的浅笑,沉声说道:“多谢唐夫人体谅,那我就直话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