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我连那声音是个什么东西都没看见,不免心里有些发毛。
孟美仁检查完张大爷后,忽然走到我身旁挨着我说:“元吉,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一股很冰凉的气流,你没事吧?”
脸庞感觉到孟美仁的鼻息,我不好意思地回道:“嗯,除了感觉有点冷以外,没有多余的感觉了。”
走出张大爷的房间,孟美仁又补充了一句,说身子有什么不适记得告诉她。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跟前孟美仁那双长腿,应了句好的。
走出张大爷家的院子后,迎面撞见了我的父亲,我父亲跟张大爷认识很久了,自然很担忧张大爷的安慰。
再次尾随我父亲进屋子看望张大爷的时候,孟美仁却宁愿待在屋外也不愿进去,我不免有些好奇。
等我父亲看望完张大爷后,我就建议让孟美仁在我房间休息,可孟美仁却说想在张大爷家借宿一宿顺便可以照看张大爷的病情。
我父亲得知孟美仁就是集市那边那个医术高明的孟医生后,高兴的不得了坚持让我过去守张大爷,而建议孟美仁在我房间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想起刚刚诡异的情形有些害怕就支支吾吾着没去看我父亲的眼神。
我父亲见我没理会他的建议,就有些气愤的说道:“元吉啊,你真的愿意让一个姑娘家守夜吗?你不去我去了哦。”
我连忙摆手应道:“好的,我去我去。”
孟美仁似乎很担忧,表情严肃地看了看我父亲又看了看我,然后说道:“你们不懂医术,我过去守夜可以及时对症下药。”
我总感觉孟美仁隐瞒着什么事情,但我看着她那严肃的神情又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父亲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让我陪同孟美仁过去一起守夜,我觉得这样也挺好也就点头答应了下来。
张大爷的房子只有两个房间,并且每个房间都很简陋狭小,听我父亲说张大爷家的另一个房间是给未来的出生的儿女准备的,可是一晃十几年过去了
,张大爷的老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
有村民谣传张大爷早年间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惹怒了鬼神才让他失去了生儿育女的机会,最后他老伴也因为张大爷的罪孽丢掉了性命。
我对这种谣言很愤怒,毕竟张大爷都孤苦伶仃了还谣传这种话真的很过分。
我和孟美仁吃了点宵夜就去张大爷的屋子里守夜了。
由于张大爷另一件备用的房间太过杂乱又布满了灰尘,我只好把张大爷放在院子里的懒人椅搬到房间里,让孟美仁歇息,而我自己靠在一旁的竹椅上观察着昏迷的张大爷。
为了缓解这过于安静的气氛,我就跟孟美仁聊了些载客的趣事,还问了孟美仁为什么走上当医生的路之类的问题。
孟美仁也毫不忌讳地说做医生是看不惯穷苦百姓交不起医疗费,而得不到治疗。
我忽然想到或许孟美仁可以帮我看看我父亲的病症,也就把我父亲的病症说了出来看看她有没有办法。
不过孟美仁的回答让我很遗憾,她说刚刚看到我父亲就知道我父亲得了一种极其难治愈的癌症,以她现在的医术还不能找到救治的办法。
看着孟美仁一脸的歉意,我连忙说道:“这不关你的事,孟医生,请你不要自责。”
孟美仁忽然伤感地说她的母亲也是因为得了极其难治愈的癌症才死去的,说完她忍不住伤心难过了起来。
我想我终于知道孟美仁为什么要走上医生这条路了,因为她深刻体会到对亲人饱受病痛折磨而无能为力看着亲人死去的痛苦,所以她走上了这条路。
就如我毅然为了我父亲走上了载死人赚钱这条路是一样的心情。
凌晨一点多钟的时候,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孟美仁让出那张懒人椅子让我休息一下。
我刚躺下懒人椅还没伸直腰就听到昏迷的张大爷有了动静,连忙上前去查看怎么回事。
孟美仁检查了一会儿让我去打一杯温水过来,可我检查完张大爷房间的水壶后发现没有热水,想跑回家中又怕吵醒我父亲,也就拎着水壶跑到张大爷的小厨房的炉子旁忙着生火烧水。
等了十几分钟水才烧开,刚想拎着水壶往张大爷的房间跑过去就听到张大爷在骂着什么。
我慌忙跑过去打开房门就看见张大爷指着孟美仁在骂着什么,一边骂还一边在床底摸索着什么。
不一会儿张大爷就从床底摸索出一把锋利的割草弯刀,把弯刀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