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鬼生剥离生魂我感觉实在太过于不爽,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正抱胸站在一旁的陈全勇,心里已经把他陈家祖宗问候了无数遍。
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卵用,剧烈的疼痛几乎让我神智尽失,而面前那恶鬼脸上已然浮现我垂涎之色,似乎看着的不是一个清新可爱的年轻小伙,而是一个媚态尽露、春光咋泄的绝世美人一般。
我只觉腥内一阵翻涌,心想这次怕真是给那陈全勇给坑惨了。
那恶鬼越来越近,甚至我能清楚的看到他满嘴漆黑的牙,甚至我还看到他嘴里一根腥红的舌投伸得老长,照着我的脸不时舔来。
可惜的是,此时的我神智虽然还在,却已经动不了分毫,只得眼看着自己如同一只剥了皮的羔羊一般送入那张有如无底洞般的大口。
也在就此时,一股直透灵魂的寒意传来,迅速涌遍全身,随后一抹绿光自我体内亮起,迅速将恶鬼包裹了进去,而恶鬼那贪婪恶心的姿态也是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无助,几乎就像是半秒钟之前的我一样。
我暗自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之前同样遭遇的时候也是这道绿光救了我,那它究竟是什么呢?
我瞥眼看了陈全勇一眼,只见他也是一脸震惊,下巴差点掉到了地上。
见他这副模样,我心中一阵痛快,心想可惜的是自己好像不能操控这绿光,不然真得让这小子也尝尝这种滋味才好。
这一过程仅仅持续了十多秒钟,那恶鬼便化为一道烟雾被绿光吞噬,我也瞬间获得了身体的操制权,只觉全身一阵冰凉,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得,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长舒了口气。
我刚一躺下,大厅便没由来的一阵劲风刮过,刹时间天昏地暗,我大吃一惊,连滚带爬的坐了起来,但刚一坐起,那阵旋风便烟消云散,好像根本就未出现过一样。
陈全勇呆了一下,迅速过来把我扶起,还不时低下头来打量一下我身上,我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恨恨不平的没有说话,这小子太没义气了,居然见死不救。
“个老茄子的,厉害啊,我听师父说你身上这东西非同小可,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那以后还抓什么鬼啊,直接让你上不就完了,那还有我什么事啊?”
此时的我冷得牙关直打颤,全身没有半点热气,哪还说得出半句话来,低头看了胸前的两极佩一眼,只见阴鱼那边已到了警界线,也不知是不是满了,而一旁的陈全勇还在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一脸的兴奋。
我这才反应过来,个瓜娃子早就知道我身上有东西能克这恶鬼,故意借机整我呢,只可惜现在的我自顾不暇,根本没空和他耍嘴皮子,颤颤巍巍的挪着步子,眼前昏花一片,只差就拜拜了。
这时陈全勇也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妥,脸色大变,将我扶着坐了下来,扒开我的眼脸看了一下,二话不说咬破中指,连滴了三滴鲜血大我额头画了道符后我才感觉好了一些,喘了好半天气才说出了一句话:“你个吭货!”
陈全勇也松了口气,我抬头看去,只见他脸如金纸,面如死灰,看上去感觉比我好不了多少,
应该是这三滴中指血消耗极大,就算是他也有些吃不消。
他踉跄一下坐了下来,调理了好半天才缓缓吐了口气道:“个老茄子的,亏大了,早知道我就自己上了。”说完转过头了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道:“走,咱先回去。”
再回到外面的时候只见大厅里坐着几个人,身上穿着孝服,低声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我看了觉得奇怪,这几人一眼看出就是普通人,怎么刚才出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呢?
“我们之前开了鬼眼,看到的东西和鬼一样,所以才看不到他们。”陈全勇似乎见我有些不高兴,主动过来解释道。
我看了他一眼道:“就你本事大。”
不过,虽然他是有意为之,但一切也是在知道我安全没有什么问题的前提之下,我自问换作是我怕也会和他一样,亲眼见一见这传闻中非同寻常的东西,况且后来为了救我,他也几乎丢了半条命,所以虽然没有表露出来,但实际上却再也没了疙瘩。
回到住处后我直接大病一场,高烧不退,差点爆表,整天迷迷糊糊的,嘴上也脱了层皮,陈全勇在我房里又是开壇又是祭符的整了无数回,看得我又是心烦又是感激。
这一过程差不多持续了一个星期我才有所好转,能自己撑着坐起来了,陈全勇这才告诉我,生魂被剥是大伤元气之事,短短几天时间我已经历了好几回,所以大病一场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