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怎么办?”我指着看来傻不拉几的王老二鬼魂道。
这时陈全勇才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道:“个老茄子的,你行啊你,居然会画阴符了?”
“嘿嘿”,我讪讪一笑,一堆自吹自擂的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
“既然这样,那你画一敛魂符看看。”陈全勇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道。
这敛魂符我看过,主要作用是收敛魂魄,是阴符中的一种,我还有些印象。
我接过陈全勇递来的纸符,咬了咬牙,凭着印象画了起来,可惜的是一连试了十多张依然没成,抬头一看,却见陈全勇正一副看傻波伊的样子看着我,不由得心头一阵火起,心想可不能让这瓜娃子看扁了。
一连又试了近十次,这敛魂符才算成功,看着手中这张符纸,我真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太难了,真他娘的太难了!
我转头朝陈全勇看去,只见他一脸鼓励的对着我点了点头,但在我看来却完全是等着看笑话似的。
“王家有明,魂归来兮,收!”这口决我倒是熟悉,不假思索便念了出来。
话音一落,便看到地面上王家老二的魂魄化为一道黑影瞬间没入纸符之中,感觉手中纸符传来一股阴凉,我知道这纸符算是成功了,我丝毫不敢大意,连忙叠起纸符交到了陈全勇手中。
陈全勇点了点头,将纸符收了起来,而这时苏秀芹起醒了过来,梨花带泪的样子让人一阵同情,看到我两站在旁边,一下子大哭起来。
陈全勇对我点了点头,我们两人就坐在旁边,看着苏秀芹情绪缓缓稳定之后才开口问了起来。
据苏秀芹所说,他丈夫五兄弟是在市中心一处工地出事的,当时几兄弟正在那里察看,哪知脚手架突然倒了下来,刚好将这五人压了个正着,但因为当时工地上已经收工,所以除了王家五兄弟之外再无一人伤亡。
“我们明天先去那里看看!”陈全勇点了点头,又接着说道:“个老茄子的,怎么可能这么巧?”
他这话不说我也明白,这王家五兄弟出事,看来可能只是工地上的一场事故,但为什么偏偏就在只有这五人出现的时候就发生了呢?
苏秀芹说完,情绪非常低落,我又好言安慰了她几句之后,索性到陈全勇那里去跟他凑合对付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们三人好好休整了一番之后准备向市区那个地方出发,苏秀芹却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辆标致,我这才明白,这山沟沟里出来的一家人是多么努力才置出这份家业来,如今好不容易日了好点了丈夫却出事了,也难为这女人能如此坚强。
我还想起了那躺在冰冷铜棺之中的柱子,难道他的遭遇不也是如此吗?
难道,老天真的不长眼吗?
我一路无言,胡思乱想了好久。
一进市区,交通就堵得出奇,本来也就三十四公里的路我们硬是走了快三个小时才到,而此时已是午餐时间。
“就是这里了!”苏秀芹脸色有些苍白,指了指一块精美华贵的招牌道。
我定睛一看:“罗马假日。”
“他后有个室内游泳馆,我丈夫他们就是在
那里出的事。”苏秀芹的声音有些颤抖。
陈全勇点了点头,面无表情的道:“那我们就去游泳。”
“啥?”我一愣,现在是什么情况啊,你居然还想着去游泳?
但转念一想,如今只有这样了,不进去一下怎么知道是什么情况呢?只是我这家山区长大的娃,一辈子没见过多少水,还是个旱鸭子呢。
见我有些为难,陈全勇没好气的说:“个老茄子的,又没叫你真游,你磨叽个啥?”
好吧,我承认我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了,我又转头朝苏秀芹看去,只见她一脸坚毅的点了点头。
因为此时正当中午又是饭点,除了我们仨之外竟然没有别人,那也正好我们查看情况了。
看着一片空旷的游泳馆,我倒还真犯了难,一时之间竟然不知从哪找起。
而陈全勇则是没事人一般的在里面闲逛,不时的东瞅瞅西逛逛,苏秀芹则披着毛毯坐在一旁,愣愣的看着泳池发呆。
我实在没有办法,也就依次陈全勇那样子在里面转。
“哟,你看出什么没有?”我一不小心撞到了陈全勇,他似笑非笑的问道。
“没有”,我老老实实的回道。
“个老茄子的,没看出来就换个地方看撒。”
擦,了不起啊,就你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