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一笑,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今天落在道爷手里,可就不是死那么简单了。
凭心而论,我并不是那种有了仇恨就要杀之而后快的人,但是,在内心深处,我对于这种用畜生来形容他们都觉得高尚了的人来讲,我巴不得他们永世不得超生长好,天道轮回之中,根本就不该有这种恶心的东西存在。
那DG人民广场我去过一两次,是DG市数一数二大的购物中心,人流量非常之大,同时也滋生了不少的骗子、乞丐及流浪者等群体。
等我赶到那里的时候,差不多已是两个小时之后,放眼望去,全是黑压压的人头。
我伸手摸了下放在包里的腰带,却发现此时那人又换了个地方,依然重复着刚才的事情。
擦,看来落在他们手里的孩子还不只这两个。
我信步找了个坐的地,心想这两东西总这么不停的换地方,我又没有车,漫无目的的追怕是不可能,但不追的话又该怎么将这两人逮着呢?
“你看,这孩子真可怜!”两个穿着时尚的女人低声说道。
我心头一动,只见一个身体残疾,身体扭曲的孩子正用双手无力的在地上划着,碰到人就抬起空洞的双眼祈讨。
我强压住心头愤怒,死死的盯着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孩子的眼睛,虽然看来他还能动,还能说话,但是,那两只眼睛里没有半点生气,给我的感觉只是个能行动的肉身。
在我心中,像他这般年龄的孩子应该是充满朝气能跑能跳,在父母面前撒撒娇,高高兴兴上学的时候,但这所有的一切都从面前这孩子身上消失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都呈现出一种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才有的气息。
那两条扭曲的腿盘在背后,如同魔鬼的瓜牙一般在嘲弄着我,让我心潮久久不能平息,看着孩子两眼,我真想从里面读出些什么,但可惜我什么也没看到。
这时这孩子也发现了我的存大,吃力的撑着划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个铁碗,头如捣蒜在的木板上磕,同时铁碗不停的在面前地上敲,祈求着我能给点什么。
说实话,看他这样我很犹豫,不是我舍不得给他钱,而是我心里非常清楚哪怕我给的再多这孩子也不可能得到一分,最多只是让他像这样多活一天,多为那帮畜生再乞讨一天罢了。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我俯下身去,想试着跟他交流一下。
然而,我才刚一开口这小孩脸上便浮现一股恐惧神色,像见了鬼一般的拼命往回划。
看他像只受惊的小兔一般,我一时之间真不该怎么办,只得走上前去,往他碗里放了十块钱。
整整一天,我像是雕塑一般的坐在长椅上盯着小男孩,他这一天,如同个机械人一般,不停的到处乞讨,而且我还发现,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过来将他碗里的钱收走,依此不停循环,等到华灯初上的时候,小男孩碗里还是只有几个可怜巴巴的硬币。
我冷冷一笑,看着这一过程,在来人收走他碗里钱的时候也没有阻止,心想道爷的钱这么好拿么,那十块钱上面道爷可是做了记
号的。
其实我一直有种冲动直接将那几人拿下,但转念一想这只不过是饮鸠止渴,这两人杀了还有无数个,依然还有很多孩子在受这个非人的罪。
我给陈全勇打了电话说老子想杀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陈全勇一愣,不知道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打了个哈哈说道:“个老茄子的,你别以为你有了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可以为所欲为,人间有警察,地府有判官,你小心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没有出声,电话也没挂,既然有警察有判官,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光天化日之下的罪恶存在?
我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以至于隔着电话陈全勇也听出了异常,连忙说道:“林子有啥事你说,难道受了什么刺激?”
我啪的一声挂了电话,因为我发现此时已经有人将这两孩子抬上了车。
我随后拦了个的士,一口气给了司机几百块钱,说让他跟着前面的车。
的哥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一看我出手这么大方,紧张的问道:“哥,你这是干什么,如果是违法乱纪的事那还请您另外找个车,如果是泡妞您再加点,小弟保证把前面那车盯得死死的,就算跑到天上去也不丢。”
我一听乐了说:“哥一不违法二不泡妞,那你这活是不是就不拉了呢?”
的哥一听笑着说:“您别逗我了,但凡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