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印公一脸慎重,想到那边即将到来的事,也只得点了点头,与小月道了个别,三人一道向东区赶去。
等到了东区之后,印公这才告诉我,他准备为我净身。
擦,净身?我听后一惊,两腿一紧道:“好端端的净什么身,我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净。”
一旁的陈全勇听了笑得差点趴在了地上。
印公气得胡须直抖,瞪着我道:“想哪去了,我这是给你洗涤凡尘,脱胎换骨来着,真像你想的那样我还没那手艺呢。”
我这才松了口气,单身二十多年,我可还纯情得很,要真像他说的那样,我倒宁愿死了拉倒。
按照印公要求,我先是斋戒三日,沐浴更衣,每天念他传授给我的清心蜕尘咒,说是只有这样才能清心寡欲,心无杂念的接受老祖宗的加持。
但是,念咒归念咒,搞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这陈全勇不也是过了这一道水的吗,我怎么没见他有多清心寡欲,三两天的时间就和苏秀芹勾搭上了。
但是,这话我是断然不会当着印公的面说的,只是在心里嘀嘀咕咕几下也就算了。
不过,这样做也有其好处,经过三天的调理,除了嘴里淡出鸟来之外,我感觉人精神都好了许多,倒真像是他们说的蜕胎换骨。
只是,这三天之中最为让我不满的是,每次开饭的时候,那一老一少两货就拎着酒瓶,拿着鸡腿坐在旁边看我吃青菜豆腐,说是增加我对各种诱惑的抵抗力。
我擦了个去,没见过这么不地道的。
等这受苦受难的三天过去,印公命陈全勇将我所住的房间彻彻底底打扫了一遍,之后在房内焚香祷告,扫除污秽后才让我进了门。
“坐下”,我一进门看到印公那身行头顿时呆了,只见他一身道袍,头戴高冠,手持桃木剑端坐在法壇前面,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显得格外的气质和精神。
“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我刚一坐下,印公又再次发话。
擦,我听了菊花一紧,怎么净个身这么麻烦,还要脱衣服,要是收的是个女弟子怎么办?
无奈之下,我只得不情不愿的脱了个干干净净,风一脱完,印公就端着个碗站在了我面前,我一看,里面还有纸灰,看来是符水了。
“三清道尊,开我金口,九天圣水,涤我法身。”
印公两眼紧闭,瞬间将符水含在口中,不由分说的朝我身上喷了过来。
我擦,我刚洗的澡啊,这种感觉,说不出的酸爽。
但是,虽然心中腹诽不已,我也不是分不清轻重,扯蛋归扯蛋,这仪式还是要做的。
“灵符门第三十代弟子印云,有请老祖宗法身降临,赐我符笔!”
刚喷完我,印公就一把将剩下符水一饮而尽,之手两眼紧闭,双手平端桃木剑显得非常的虔诚。
话音一落,那种古怪的感觉再次传出,之后瞬间感觉印公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那种若有若无的老屌丝样瞬间烟消云散,身体挺得笔直,倒真一副世外高人派头。
“北斗指路,明我慧眼!”
印公一面念决,手中桃木剑闪电出手,直朝我眉间刺来,一丝细微的刺痛传来,我只觉脑门
嗡的一声,感觉那桃木剑真是在我眉心开了第三只眼一般。
“三清道尊,开我金口。”
“九天圣水,涤我法身。”
“九幽冥途,照我鬼眼。”
“十狱鬼将,佑金阴身。”
“冥河魂气,荡我魂体。”
。。。
印公絮絮叨叨念了半天,每念一句就是一剑,有时痛,有时痒,有时热,有时冷,真是让我爽得不要不要的,整个过程差不多持续了快半个小时才告一段落。
直到最后,印公猛然咬破中指,以血在桃木剑上划了道线,大喝道:“赐你三诫鞭,不堕轮回狱”,话音一落,剑影便至,啪啪啪三下猛的抽在我背上,疼得我倒吸凉气,这三下可真是货真价实,像被人捅了三刀似的。
之后印公才叹口气,那股澎湃气势瞬间消失,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像是破了洞的气球一般蔫了下来。
我穿上衣服刚要说话,就听到印公喊陈全勇进来。
只见陈全勇刚一进门,就直朝我挎间瞄,嬉皮笑脸的模样问:“成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问谁,一把护住关键部味喊道:“看什么了,也不怕长针眼啊。”
然而刚一开口顿时一阵强烈的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