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往我们身上喷了过来,相来应该是驱虫蛇的。
我心里犯了嘀咕,这家伙倒是准备得周全,怎么早不拿出来呢?
我们一路跟在朱之洞后面,因为周围黑得很,根本看不清方向,只是木然的看着前面人的后脑勺,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才感觉地面似乎变得**些,想来应该是快到了。
感觉着越发踏实和干燥的地面,这才觉得精神为之一爽,心想这下该不会再有那黑糊糊的玩意了吧。
才走了几步,才发现朱之洞一行人居然停在了原地,手里端着个罗盘,不像是等我们啊。
我和陈全勇对视一眼,也跟了上去,这才发现,一道暗红色的大铁门立在门前,看上去,这大铁门后面是别有洞天啊。
“怎么了?”我看了众人一眼,但因为戴着防毒面具,根本看不到表情。
“嘿嘿,个老茄子的,这帮傻波伊,肯定是打不开门呗!”陈全勇也是痛快,瓮声瓮气的调笑道。
然而就在这时,一阵嗖嗖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刮起一阵大风,连身上的衣服都被吹得猎猎作响,这一下子惊动了所有人,纷纷打着矿灯四处张望起来。
这山谷里密闭得很,怎么可能无端端的起了这么大的风呢?
然而放眼望去,四周除了墨一般的黑暗之外,就只剩身后这块大铁门了。
小/日/本戴着面具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对着陈春平指手划脚的,我见反正也不关我的事,索性和陈全勇、朱之洞他们聊起天来。
反正一直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个所以然,而且我还是被陈春平那东老西给绑来的,进不进得去也不关我球事,爱谁谁,所以也根本不着急。
但陈春平却不同了,他可是小/日/本喂的,被小/日/本吆喝一通后又转身对着我们大呼小叫道:“都过来,小泉法师说这铁门是开的,根本没有锁,只是被锈住了,
咱们大家伙一起把他推开。”
只见陈全勇一听便转向陈春平,双手抱胸,踮着个脚不停的抖,一副吊儿郎当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我看了觉得好笑,干脆连身都不转,至于朱之洞则一个劲的看着罗盘,不时的和王阳敏商量些什么。
我看不到陈春平的表情,但想想也知道一定非常精彩,只见他一跺脚,蹭蹭几下就走了过来,二话不说就拉着朱之洞两老哥,随手对我和陈全勇挥了挥手,一面吆喝着:“快来帮忙。”
我和陈全勇相视一眼,会帮你个老东西才怪呢。
但不管怎样,小月还在他手里,这点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
于是,我们两便拉开了架式,装作**的力都用完了似的死命的把大铁门往里推,但实际上这点力气只怕是连个屁都崩不出来。
但陈春平和李道义两老货却是扎扎实实卯足了劲,脸红脖子粗的推了起来。
“喂,朱老哥,你身上有鬼影蛇,可小心些,闪了腰都不要紧,可千万别让那鬼东西跑到心脏里去了。”陈全勇一面装模作样的推,一面对着朱之洞嚷嚷道。
朱之洞一听,只传来嘿嘿两声便再没了下话。
但我却分明看见这老头连腿都没弯,倒真像是闪了腰扶着大铁门的样子。
“喂,我说你们用力啊,再这样可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了。”陈春平哪里不知道我们打的什么算盘,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但他喊了半天,只换来我们嘿嘿几声冷笑,所有的事情都依然如故。
反正我是料定了这老货在没达到目的前是不敢乱来的,要是事情做不到,我们固然有损失,但这老货也好不到哪去,他那小/日/本主子肯定第一个就饶不了他。
和大铁门僵持了近半分钟的样子,终于嘎吱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近三米高的大铁门终于松动了一丝。
但就在这个时候,刚才那股怪风再次吹来,而且,比之先前要强烈得多,我们所有人都回头一看,顿时都定住了手脚,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只见一个庞然大物停在了我们面前,拳头大小的泛着血光的眼睛,两尺来长似火一般的蛇信嗖嗖吞吐着,尤其是额头那人脸大小的金黄斑纹格外醒目,居然是一条水桶粗细的黑蛇。
我擦了个去,这哪里是蛇啊,这分明是远古巨兽。
我感觉到冷汗唰唰的从额头流下,沁入进防毒面具之中黏糊糊的,本能的想跑,但只觉得两腿发软,能站稳就不错了,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动弹,只得呆呆的看着眼着的东西。
与此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