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瘫在地上。
顾阿姨也看到司悦流了血,她急急忙忙地扶着司悦离开我的房间,然后打电话给司家的家庭医生,还好这个医生所在的医院离别墅区不远。
我怎么回事?我盯着地上的血滴,一时间难以抚平心里的愧疚与不安,我怎么会出手这么重?她还是个孩子,我怎么能下手这么残忍,我不是我了,就像是梦里面的那个人,她拿着一把菜刀,刀刃的鲜血滴在地上,跟现在看到的血滴一个样。
“太太?”家庭医生赶来给司悦检查伤口,而顾阿姨担心我,所以进来房间,看我还坐在地板上,于是她走近一些蹲下来,扶着我的时候,关心地问,“太太,你脸上有伤,要不要给何医生瞧一眼?”
“嗯嘶。”我手指被扳得脱臼,顾阿姨碰到后,疼痛的感觉将我拉回了现实。
“太太,你的手指……”
“司悦怎么样了?她的伤情怎么样?”
“伤了耳朵,何医生缝了两针止了血,他说问题不大,不用去医院了。”
“我去看看她。”
顾阿姨拉着我的手腕,面露难色,“这个时候,我觉得太太还是不要过去的好,免得二小姐又不高兴了,她现在在自己房间休息,何医生稍后就下楼,我让他再给你看看手指和脸上的情况。”
“琛少爷什么时候回来?”我心里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恐怕我有点保不住留下来的希望了。
顾阿姨低着头,为难地说:“太太,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我不能不打电话通知琛少爷,所以我……
”
“没事,你做得对,琛少爷那么在意司悦,你不第一时间告诉他,他肯定会很生气的。”说话时,我心里一抖,司其琛还没回来,我已经背脊发凉,浑身寒颤。
“顾阿姨。”说曹操,曹操就到,进门后,司其琛大喊一声,顾阿姨也是吓得胆战心惊,她不敢怠慢,匆匆忙忙地离开我的房间,他们在客厅说了几句话,接着听到司悦哭喊叫屈的嗓子,然后又是上下楼的脚步声,总之耳膜一直被外界摧残,心里七上八下,双腿软到不行。
手指脱臼的地方开始**,我来不及感受痛楚,却被门口的黑影吓得大气不敢喘。
“林离。”他来了,犹如一头嗜血的野兽。
我面如灰白,双唇微颤,不敢抬眸直视他的靠近,但是气场杀来,令我不由自主地退缩。
“你,你……”司其琛健步上前,一只手伸向我,拧着我的衣领,将我硬生生地提起来,“你胆敢伤害司悦,你是不是嫌命太长。”
怒火烧伤我的目光,被他拧着提起来,与他不得不平视。他一向冷静的俊颜被我点燃后,迅猛引燃整栋别墅,空气里都是撕扯心跳的仇恨。
“我司其琛从没想过对女人动手,但是我实在是不想放过你。”
“琛少爷,太太也受伤了。”顾阿姨颤颤巍巍地劝道。
“打死我,那你就打死我。”眼眶的酸泪不住地滚动,我强忍释放的欲望,对着暴怒的司其琛平静地说,“反正已经没有更糟糕了,无论怎么做都这么讨厌我。”
“对,从来没有如此讨厌一个人。”司其琛将我甩到地上,顾阿姨想扶住我,可是他挡住顾阿姨,“滚,滚出司家,顾阿姨,你赶紧收拾她的东西,马上让她滚出去。”
“琛少爷,可是这都到晚上了,太太现在出去能去哪里?”
“顾阿姨,你最好少管闲事。”司其琛失去常态,顾阿姨再也不敢吱声。
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料到了,他对我一忍再忍,看来是忍不下去了。
司其琛摔门而出,顾阿姨忧心忡忡地跪在地上,捧着我的手指,担忧地问:“太太,要不让何医生先看看你的手指,再走也不迟。”
手指是痛的,可我感受不到,因为千方百计地想留在司家,最终还是被赶出去,这一事实抽空了我全身的供血渠道,此时我就像是飘零的花瓣,毫无着落。
“呜呜……”我背对顾阿姨落泪,嘤嘤哭声令阿姨无奈地叹息。
我爬到床边,缓缓地将木箱子拖出来,我轻抚木箱的边沿,泪水落在木箱子上,这里面的他可不会这么凶狠的对待我,难道说,我只能远观而不能靠近?可是我在司家,安安分分地守寡,没有做伤天害理之事,何以容不下我。
顾阿姨准备去拿另外的皮箱,我立刻制止了,衣柜里面的衣服都是司振诚给我买的,或者是我拿他的钱置办的衣服,既然他们认为我是个贪钱的女人,那好,我怎么来的,就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