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十分敬业,退一步讲,她有能力赚钱,根本不需要利用这种手段来满足私欲。”我坚定不移,因为我了解林秋蕾,她绝不是那种出卖病人的医生。
“喂,我看个新闻,你跟我叫什么劲。”司悦龇牙咧嘴地骂道,“再说了,无风不起浪,要不是有点什么蛛丝马迹,人家也不敢这么写吧。”
我有些生气,扔了刀叉,倏地站立,居高临下地叱喝:“就因为很多人跟你一样管不住自己的嘴,诋毁了不知多少人的名誉,害死了多少人。”
“你说什么?”司悦不甘示弱,蹭地站起,破口回骂,“说到害人,谁比得上你这个害人精,你还有脸说我害人,真是不要脸。”
“咚——”就在我和司悦争得脸红脖子粗,司其琛猛不防地也跟着站起来,他扔了刀叉,冷静地瞅了一眼我们,“以后在各自房间用餐。”
我发现司其琛处理问题的方式有些简单粗暴。他觉得烦,于是选择逃避,自认为是我的错,就像个野兽一样恐吓威胁我,似乎从来不会好言相谈,心平气和地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彻底解决,当然,他们是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办法缓解对我的敌意,故而就无法心平气和。
“姐,你在哪里,你看了新闻吗?为什么会……”
“好,我马上赶去,你在公寓等我。”
我回到房间首先给林秋蕾打了个电话,听她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我更加担心了,并约好去她家碰面。
由于时间紧迫,我一时心急,忘了房间有个摄像头,可当我意识到不对之际,身上的旗袍却已经躺在地毯上。我穿着单薄半透的衬裙,偷偷瞄了一眼屏幕,窥到他的尴尬。他的眸光刻意避开电脑屏幕,很不自然地平视前方,右手手肘撑着办公桌,右手轻轻握拳,放在自己唇边。
果然是君子,不敢偷看。可是我凑近后,手动放大屏幕,瞧见他的喉结滑动,眼神的余光闪烁不定,这种微妙的欲望正拉着他的理智慢慢地往下坠落,他向来可以利用理智打败一切,因此他最后索性关了电脑,离开书房,我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我换了一套运动服出门,他正好下楼,我冲他微微一笑,得来的却是他漠然地转身,我耸了耸肩,失笑地走去玄关换鞋。
我以最快速度赶赴林秋蕾所住的单身公寓,这里监管设施很好,一般情况下陌生人不能随便出入,我在楼下大门口用可视门铃通知表姐,她才会按下开门的按键。
“喝什么?”屋子里弥漫着很浓的咖啡香,她拉上窗帘,所以房间很暗,我记得,她跟我说过,黑暗不适合人类,因为会增加内心的恐惧和不安,这两种情绪像是一把无形的杀手,从里到外地抹杀一个人的意志,一旦意志倒下,就离死亡不远了。
我每次去诊所见林秋蕾,她都是拉开窗帘,让充足的阳光洗净她和她的病人。
她是一个战士,一个捍卫意志的战士,一个守在黑暗边缘,试图将人类拉回光明的战士。这样的战士,又怎么会出卖自己的灵魂?所以我绝对不会相信。
“有人来过?”我靠着冰箱,看她正在清洗用过的咖啡杯。
“约了一个朋友上来,我有东西交给他保管。”林秋蕾将洗干净的咖啡杯放入厨卫柜,转头看我一眼,苦笑问道,“你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我还有点不太习惯呢。”
“我看了报道,他们的说词太不负责任。”我的忿忿不平,反而令林秋蕾宽慰地笑了笑,她擦了擦手,给我在冰箱找了瓶果汁倒给我喝。
“我都不在意,你还生什么气,再说了,也没有点名道姓,说不定沈薇薇除了见过我,还约过其他心理医生呢?”
“可是刚才在电话里,你的语气……”
“我昨晚上发烧了,生了病,说话肯定没什么精气神,不然我今天还要去诊所。”
“生了病就别这么拼命了。”
“小雅劝我休息,她帮我推掉病人的预约。”小雅是诊所的护士,也是林秋蕾的助理。
看到林秋蕾拉开窗帘,我松了口气,会心一笑:“还是心理医生的内心强大,如果我被人诽谤,我肯定会急得跳起来。”
“根本不必理会流言蜚语,那是庸人自扰。”林秋蕾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语重心长地说,“不过我有点怀疑,上次诊所失窃是不是有人看过沈薇薇的病例记录。”
“对了,最近这段时间,还有感觉被跟踪吗?”我坐在林秋蕾对面的沙发椅上面。
“偶尔吧,我觉得可能是我的错觉,工作压力会误导人的感知能力,也就是俗称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