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爬起来握住她的手,好在有司其琛的帮助,夏伯成功地紧握住女人的柔荑。
“对不起,我现在才来。”
“知道你忙,刚刚从法国演出回来吧?”
“一下飞机就赶紧过来了。”
手被夏伯握着,可是眸瞳里面全都是司其琛,同样如此,黯淡的眸色因为宫洛绮的出现而掠过一丝光芒。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眉目传情。
夏伯是他们共同的导师,那时,司其琛还只是个陪练,可是夏伯说,他有天赋,也可以把小提琴捡起来好好地学习,于是,从陪练到专业,到现在,成为他心里的一根刺。
“林老师,我要返回福利院了。”小鱼陪着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他看到送他来的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后,对着我说,“明天你还会来看我吗?”
“只要一有空,我就去看你。”我抚摸他的脸,想将所有的精神寄托转移到他身上,可是我没办法这么做,我偷看到的,是他们的心,是那张永远都不会在我面前出现的柔情的脸。
我暗叹一口气,将小鱼送到工作人员手中后,也打算离开了,于是我返回去想跟夏伯道别。
“真的吗?那我怎么办?不行,你得让给我。”宫洛绮含情脉脉地看着司其琛,娇嗔地埋怨,“很讨厌,你总是这么霸道。”
“你看看,小姑娘还没长大,又要找你讨要东西了。”夏伯的宠溺与司其琛不谋而合。
欢声笑语不便惊扰,我识趣地后退,退出他们的世界。临走前,我拿出手机,将画面定格在我的
相册里,找机会洗出来,偷拍的他,从未笑得如此轻松。
行走在街道,我心情五味杂陈,我必须摒弃对他的占有欲,才能自在的偷窥,然则,深陷其中的窥欲又不得不令我痴迷,我突然想要推翻自己之前的认知,从而领略到,爱到骨子里,才是疯狂的占有。
理智与感性/交织,才能痛快地煎熬自己的心,这就是女人的心思,是爱上一个人的心思。
余光瞟到橱柜,经过一家琴行,我整理好情绪后想起办正事,答应小鱼的,不能少,就算夏伯送给小鱼提琴,而我的也不能食言。
“老板,你看看这种琴弦有没有可能是你们琴行的?”
“这种琴弦现在很少用了,除非是进口的小提琴或者大提琴才会使用羊肠弦,当然我们琴行有,但是凭借一根琴弦来断定是不是我们琴行的琴,这就不好说。”
我听到声音耳熟,从里面走出来,瞧上一看,忍不住喊道:“古警官。”
“司太太?”他也惊讶地笑起来。
买了几个面包和牛奶,找了街边公园的木椅坐下,开始享用我们的午餐。古警官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对不起,请你吃得这么寒酸。”
“每次都是你请我,下次我回请你。”我咬了一口面包,微笑地问,“我刚才听你问小提琴的事情,是怎么了?”
“查案子。”古警官吸了一口牛奶瓶,似乎想起什么,便又问,“你表姐会拉小提琴吗?”
我摇了摇头,紧张地问:“跟表姐有关的案子?”
古警官为难地低着头,“案子查来查去毫无头绪,所以我们又从头再来追查任何可能的线索。”
“上次提供的那个人是唯一的嫌疑人,可是他偏偏有不在场证据。”我失望地蹙眉。
“后来我们查出刘波就是非法入侵诊所的人,还是将他拘押了几天。”
“是他把表姐的诊所弄得乱七八糟?”
“据他交代,他是跟踪沈薇薇的时候知道了林秋蕾的诊所,后来他发现了沈薇薇的秘密,他觉得沈薇薇是完美的,不可能有病,因此林秋蕾根本没有资格治疗沈薇薇,于是闯入诊所毁掉了沈薇薇的病历记录。”
“这人怎么这么变态?”
“他不算变态的。”古警官将牛奶瓶和面包放在木椅一侧,郑重其事地看着我,说道,“呐,你姐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之前呢,不敢在你们面前说太多,一来是作为警方人员不便透露案情,二来是有些事情让你们知道后,更加残忍。”
我深吸一口气,同样放下手里的面包,认真地问道:“现在,我想知道我能知道的事。”
“林秋蕾生前遭受非人对待。”
“我知道,她被人缝了嘴。”我不愿设想当时的场景。
“还有……”古警官拿起透明的塑料袋,在我眼前晃动,沉重地说,“尸检后,她喉咙里面塞满了这种琴弦,也就是说,她生前被迫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