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是被你吓得开门了。”
司其琛斜睨我,撇着嘴嗤笑:“总比你像个疯子一样在外面丢人现眼要好。”
我憋着一口气,恨恨地咬着牙,看着他嚣张跋扈地走到前面,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他也好像没有说错,不管用了什么办法,总之能顺利进来就是好事。
我带着司其琛来到男生宿舍,刚好就看到宿管阿姨打开了宿舍的铁门,阿姨一眼就认出了我,我跟她打了招呼,顺便询问小鱼的情况。
“小鱼啊,他昨晚上被年主任带走了,应该是睡在年主任的宿舍,没有在这里。”
“谢谢你。”我扭头,立刻拉下脸,“我说了吧,我没有听错。”
司其琛讳默扫视宿舍周围,转了一圈站定后,对着我问道:“你凭什么说年主任控制了小鱼?”
“凭直觉。”脱口而出的代价就是被他讥讽地面对。
“肚子饿了,差不多天亮,该回去了。”司其琛说着要走,我绕到他前面,一边倒退着走路,一边说道:“你怎么就这么不相信人的直觉?难道说,你没有直觉的吗?”
“我有直觉,但是我从来不按照直觉办事。”司其琛不顾我倒退着走路,反而加快步履,“跟你在这里瞎胡闹,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也梦游了。”
“司太太?”有人喊我,来得太突然,我没注意脚跟,一个趔趄,没稳住身子向后坐在地上。在摔倒之前,我伸手想抓住眼前的男人,哪知这家伙眼睁睁看着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也没有伸出援助之手。
“你的绅士风度呢?”我揉着臀部,气急败坏。
“有人,要避嫌。”司其琛简单粗暴地解释。
“司太太,你有没有受伤?”曹妈走过来,关心地问,“要不要擦点药油?我那里就有。”
“不必了,曹妈。”我走了一步,发现之前从楼梯摔下来的旧伤又开始痛起来。
“怎么了?”
“脚崴了,好像又开始痛了。”
“还是去我那里擦点药油吧。”曹妈坚持将我拉到她所住的后院。
本来司其琛并不想跟我一起过去,可是我拽着他的衣角,死死地拽着,任凭他如何用眼神虐杀我,我也不放手。
我料定在外人面前,他是不会对我发怒的,就算心里怒火冲天,他这么好面子,必定不会泄露半分。
一路上的情况险峻,曹妈扶着我的左臂,我的右手悄悄拽着司其琛的衣服,他始终拿眼睛瞪视我,可我装作没看见。
“曹妈,您这里简直就是药房,怎么这么多跌打损伤的药油?”她住在不起眼的后院,之前来过她的办公室,她睡觉的地方就在办公室的偏屋,我坐在偏屋的床尾,司其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似乎对曹妈挂在墙壁上的照片很感兴趣。
这间房里面就一张桌子,可是桌子上几乎摆满了药油和药膏。
“小朋友总是喜欢打打闹闹,难免会有磕磕碰碰。”她返回房间的时候,回道,“药柜放不下了,我就摆在这里,拿来就能用。”
“倒也是,您真细心。”
“是不是这里?”曹妈坐在小凳子上面,将我的脚放在她双腿之上,“别以为崴脚是小事,如果不及时擦药治疗,很容易落下后遗症,走路都不利索。”
“曹妈应该知道小鱼,他以后可能就是跛脚了。”
我提起小鱼,曹妈/的手抖了一下,由于她正在帮我擦药,所以我能很明显地感觉到。
“曹妈,你告诉我,小鱼以前是不是经常来你这里擦药膏?”
“几乎所有小朋友都会受伤。”
“不,小鱼的伤跟其他小朋友不同。”我弯腰,冷不丁地抓住曹妈/的手腕,“你看着我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小鱼背后的伤是怎么造成的?”
司其琛也转过身来,认真地观察曹妈/的面部表情。
“司太太,你……”曹妈缓慢地仰起头,颤颤巍巍地问,“你无缘无故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不是无缘无故,我一直都想弄明白,小鱼背后的伤怎么会反复出现,我见过照片,这种伤痕是一条一条的,很奇怪,我怎么都想不通,会是什么情况下导致他生成这样的伤痕。”
“一条一条?”曹妈吞咽的动作显示了她的惊慌。
我乘胜追击,继续问:“你在福利院这么久,应该知道更多叶院长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站出来揭发他?你……”
“司太太。”年雪琼听到风声赶来,我还没找她,她尽然主动找上我。看到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