琛深深地舒了一口,又做抱胸状态,端着黑瞳睇着我,“你好像有话要说。”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处理好这些事情。”
“什么事?”
我定了定神,眨眼望着他,对于他漫不经心的态度有些不满,于是我豁出去了,多管闲事地斥责:“如果你爱一个人,就不应该让别人存有非分之想,如果你打算娶一个女人,更加不应该让她患得患失,如果一个男人,连安全感都给不了对方,试问,他还有什么能力给对方幸福?”
一口气说完,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不过他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反而是我,激动不已,说完之后,还平定不了胸口的闷气。
“说完了?”
我偷瞄他,咬着唇点头。
“司太太,这好像是我的私人问题,跟你毫无关系吧?”
“可是家里这么吵闹,我住不下去了。”我别过脸,顺便将自己的打算说出来,“我明天就会搬出去。”
“搬出去?搬去什么地方?”司其琛紧锁眉头,看似不太同意。
“搬去我朋友那里。”
“你有朋友?”
“当然,难道我就不能有朋友吗?”我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我不同意。”司其琛当机立断,断了我的计划。
我来了脾气,反驳:“凭什么你不同意我就不能搬出去?”
“你以为司家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司其琛白了我一眼,绕到我身后,继续又道,“再过两天,音乐会就要开始了,洛绮演出结束后,她会离开。”
“司其琛,你到底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装傻。”我转身喝道,“我说你是木鱼脑袋,你难道就真的是木鱼脑袋吗?”
“我警告你,再说我是木鱼脑袋,我就……”司其琛猛然转过身,大步上前,逼我退了几步,后腰撞到了身后的书桌,吓得我不得不反手撑住桌面。
“宫小姐是为了你才会想办法搬来司家,你不会不知道,可是你没有拒绝,你的未婚妻为了你每天像个战士一样斗争,这就是你想看到的场面?”我冷讽嗤笑,“说你和宫洛绮是绝配还真是不假,她喜欢看你和峯少的战争,而你呢,喜欢看她和傅瑶的拼杀,我看你们就不要祸害别人了,干脆就在一起好了,反正现在宫小姐也悔婚,你怎么就没有勇气悔婚呢?你应该拿出勇气,追求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宫洛绮,就是你的宿命。”
我的红唇像个***,对准了司其琛的心房,连开数炮,攻破他的防线,直逼他的心,让他猝不及防,招架不了,可是,我没想到,他招架不了就耍赖。
余音未散,火炮未尽。我点燃了他莫名的冲动,他强势逼近,双手捧着我的脸,居然用自己的嘴堵上了我的***。
霎时,我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推开,我正在跟他说理,他这是干什么,牺牲色相蒙混过关吗?
由于我的奋力抵抗,导致他的占有更强烈,他将我推倒在书桌,压着我的上半身,狠狠地吻下去,我说真够狠的,咬破我的嘴唇,破了皮的嘴唇流出鲜血。
吃到我的鲜血,他满意地松开我,往后退了几步,不羁地冷笑:“你的这张嘴太讨厌,不给你一点教训,我看你要飞上天了。”
“你变态啊,咬我。”我捂着嘴,忍痛骂道。
“说你自己呢。”说着,他将手腕伸出来给我看,我看到我的牙齿印还在,即刻泄了气,马上住口。
司其琛拿着抽纸擦嘴,他凝视我的欲哭无泪,哼笑地说:“你的血有点甜。”
“别告诉我,你嗜血。”我也拿着抽纸摁住伤口。
“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别瞎管。”司其琛踱步到另一边,将纸巾扔进垃圾桶,“无论我怎么做,傅瑶都会认为我仍然爱着洛绮,她闹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那你……”我一说话,嘴唇扯得痛,只好顿了顿,慢慢地开口,“那你还爱着宫小姐吗?我看她对你好像没有死心。”
“她跟我一样,没有分清楚我们之间究竟是爱情还是……”司其琛落寞地垂着头,过后,他转动眼神,幽黯深邃的目光望着窗外,“我喜欢那时的我们,简单快乐,纯洁无暇。”
那时的他们,有青春的影子,有绚烂的梦想,有奔放的热情,还有心的自由。可是时光不会停滞不前,在互相伤害的岁月中,他们各自成长,他们分道扬镳,走在不同的人生轨道上,司其琛变成现在这样沉默寡言,可是宫洛绮却以为他还在原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