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摄像头画面,微微蹙眉,用声音压低,甜甜的问,“哥哥,您想叫我跳舞呢还是想叫我陪您说话呢?”
那边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之后我看到了一只很好看的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细长的很好看,手腕上戴着很帅气的手表,这只手表一定很昂贵,我记得我在庄严那里看到过。
他对我说,“是我。”
原来是江枫。
我笑着,将有些紧张的心放了下来,知道是熟悉人就放松了几分警惕,因为刚才跟同事们聊天的时候听说了,最近抓的紧张,有些是钓鱼来的,不能乱说话。
现在光线很亮,我能够看到对面的房间,是一张很古朴的桌子,旁边摆放着花和一些文件,烟灰缸里面堆满了烟蒂,有些还在冒着白烟。
他安静了片刻对我说,“你还是不肯告诉我叫什么吗?”
“哥哥,这是规定啊,我是不能说的,不过哥哥可以给我起一个名字啊!”
那边呵呵的一笑,他的声音尤其的低沉,好像电视广播里面的那些男中音,带着几分诱惑,“也好,那么我就好好想一个名字,下次看到你的时候告诉你。”
我笑着,笑的风情万种,拨乱了一下长长的头大,露出半个白白的胸,搁在高高的桌沿上,对他娇滴滴的说,“哥哥,一个人在家吗?心情如何啊?”
不过是没话找话了,我平常也不太爱说话,尤其是不知道如何说一些漂亮的话哄人,所以就当做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闲聊起来。
江枫似乎也并非觉得什么,回答我说,“很好,见到你了心情就很好,只是见你却有些昂贵,这一次才十分钟,下一次是否可以时间更长久一些?”
我笑笑,捧着话筒,故意将胸贴的近了一
些对他说,“当然可以了,那,音乐没有了,我也要下班了呢,最后给哥哥跳只舞好吗,没有音乐可以吗?”
他那边安静着,没有得到他的回应我以为掉线了,只看到他的手动了一下,从旁边的香烟盒里面抽出一支香烟出来,看不到他的脸,就只能看到他的一只手,但是声音很清楚,我听到了他点燃香烟的打火机的啪啪声,他好像很上瘾的狠狠吸了口气,跟着对我说,“好吧,跳吧!”
我笑着起身,将身上的肩带往上面拽了拽,可不想跳着跳着就掉了下来。
舞蹈似乎已经成了我身体里面的一部分,只要我沉浸进去,听着隔壁的音乐声我也能跳的很卖力气,当我终于停下来,看着漆黑的屏幕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里已经停止了,应该是领班早就设置好了,我看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周围的电脑自动关系,灯光昏暗,就只有头顶上的一只晃动的白炽灯陪伴着我。
陡然变的很安静,就连电脑上机箱的风扇呼呼转动的声音都没有了,我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独。
我抱着身子,蹲坐在地上,泪水不断的往下落。
外面有人敲门提醒我快点回去了,我才起身收起了泪水换了衣服出来。出门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给了我一个袋子,我瞧不清楚那个人的脸,听声音应该是隔壁的一个经济人,他叼着香烟,对我说,“领班说了,给你这两天的工钱,一共十一万,拿着吧,回去给你妈妈治病。”
我浑身一震,感激的看着他,还想要说些什么,他已经走远了。
是领班交代的吧?可我两天就赚了这么多吗?我算不好百分之十的份额是多少钱,听着这么多钱,我的心都在打颤,也知道,我不用别人家蹂躏也可以赚这么多。
第一次,我萌生了不再做那个神秘人生意的想法,可当我回去了拿着电话,反复的想用一种理由拒绝,却想的我脑袋都痛了也没有想出来什么正常的理由。本就不是正常的交易,我为什么要想出来一个正常的理由呢?我慌了,也怕了,想到那天被那个人抓着脖子的场景浑身都在打颤。
缩着身子,我躺在床上,渐渐入眠。
突然,电话嚣张的铃音将我吵醒,我惊的从床上坐了起来,险些掉落在地上,看着上面熟悉的号码,我有些生气的瞪了一眼,平静下心情,不得已将电话接起来。
庄严的身影很低沉,带着几分疲倦,对我说,“我找不到你了。”
他什么时候能够找到我了呢?
我说,“庄先生,我现在很累,不想出去了,你不是在陪你老婆吗?”
他没有回答我,继续说,“我需要你。”
听他的语气好像喝了很多,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呢,不过能给我打电话了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