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乱的坐在马桶上很久,久到他紧张的过来敲门,我才回过神来。
“我没事儿,我马上好了。”
他在外面关切的说,“我在楼下,你有事叫我,我听得到。”
“哦!”
我慌张的冲了马桶,起身出来,站在卫生间的梳妆镜前看着自己,这个一脸担忧而又慌张的自己,我差一点有些不认识了。
用冷水洗了脸,拿着他早准备好的牙刷刷了牙,梳理好了头发出来,他已经将早饭都做好了。
偌大饭厅里面,只有一张饭桌和两只被拉出来的椅子,两张椅子紧紧的挨在一起,就好像我们坐在上面互相依偎的时候一样的亲密。我有些恍惚的看了一会儿,他从身后出现,一手端着装着三明治的盘子,一只手牵住了我。
“过来吃吧,吃好了我们出去。”
“去哪里?”
“去逛逛。”
我楞楞的点头,瞧着他脸上的笑容,好像阳春三月之间融化的出风,温暖的浑身都在松软。
坐在他身边,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清香,我的眼神就落在了他的脖子上,伸着手轻轻的摸了一下,我的心在不由自主的紧张和,那嘴里面关心的话脱口而出,“我帮你上药吧,这样会感染留疤的。”
他笑的尤其的灿烂,抓着我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好,你给我上药,快吃吧!”
我恩了一声,学着他的样子低头慢慢的吃着,嚼着古怪味道的三明治,却有些心不在焉。
饭后,他先带着我去了商场买衣服,提着袋子回来,他又带我去了餐厅,吃过了午饭我们下去又去了附近的广场,看了那里新搬来的企鹅和北极熊。
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太阳的温度依旧荡漾在身边,昏黄的天空上飘动着火烧云,火红火红的天上好像着了火一样打在人的脸上也增添了几分红润。
我一整天都沉浸在自己对他这份莫名的担忧和自己的心慌之中,到了晚上坐上了回他家里的车子我还在恍惚着。
突然,电话响了,短信的声音就好像敲打在我脑袋上的铜锤,惊的我的全部神经都紧绷起来。
瞬间的惊醒叫我知道,我不能沦陷,不管这份莫名其妙的担忧到底是从因为什么,我都要及时收住,匆忙的看了一下短信,庄飞要我拿到杜鹃的一张照片和资料的一部分。我一阵心惊肉跳的掩饰将短信删除,抬头对庄严说,“我想这几天都跟你在一起,好不好?”
他脸上突然放大的笑容告诉我他是多么的高兴,连身答应,“好!”
到了家里,他又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我有些烦躁的将他推开说,“你为什么总是吃不饱的样子,要是被你的下属们知道了你是这样的下流痞子,看谁还肯听从你的管理。”
他呵呵的笑着,亲吻了我很久才将我分开说,“我就是想要你,永远都不够,”
我笑话他说,“你在杜鹃和你老婆那里得不到就全都在我这里得到吗?”
他的脸瞬间的不好了,看着我的时候带着几分怒气,我知道我的话是多么的伤人,可我还是想这么说,因为他这样真的不会再碰
我。
可他还是没有松开我,紧紧的抱着我,叫我依偎在他的怀里,很久后很是沉重的叹了口气说,“我说过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你不相信吗?杜鹃也一样,唐梦更不可能。”
我歪头瞧着他,探究的看着他脸上的真诚,没有发表我的任何想法,庄飞的短信就好像一根将我提到了现实中的铁索,叫我知道了我对庄严是不可能,所以就算他说的话多么的真诚,我还是不能深陷其中。
伏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倍感安静的我却在心理盘算着如何偷他的文件。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又说,“你那么喜欢跳舞吗?”
我愣了一下,点头说,“是。”
“你不想问问我钱包里的照片从那里来的吗?”
我没有吭声,但是我真的想知道。
“呵呵,是有人想将这张照片送到了唐梦那里,不过被我中途拦住了,所以按着这个照片追查过去,很同意就能够查出来,尤其你还经常和肖奈在一起。他的手下生意很多都见不得光。”
啊?
肖奈的很多生意都见不得光?这个倒是叫我惊讶的,不过他能够将工作室经营的这么好,我想也是有他的手段的吧!
庄严吸了口气,仰头靠在了沙发上,低头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说,“送唐梦照片的人就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