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子,保镖直接开着车子将我送到了庄严的家中,才下车,就看到庄严从二楼的阳台上站出来看着我。
我仰头看了他一下,提着手包往里面走,进了门,他也从二楼走了下来,径直坐在了我的身边。
“你的围城呢?是不是给我忘记了?”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橡皮泥。
我恩了一声,伸着脚放在了茶几上,样图瘫软在沙发上对他说,“我去江枫那里只是想闲聊,找个人说说话,可不想听你的那些思想给我洗脑。”
他呵呵一下,没有说话,只看着那集合橡皮泥微微笑着。
我又说,“你该知道我不想生孩子,我才十九岁,现在身孩子对身体不好,我不傻,你别拿我当傻子看待,就像你说的你爱我,那就拿出爱我的样子来,整天算计着我你不累吗?你不累我都累,你整天叫人看着我我没有怨言,可时间长了我就会有闹脾气,我们会整天在这个超中度过,那就别说孩子了,估计没多久你就把我扔出去,生不生孩子还重要吗?”
他依旧没有吭声,我歪头用手托住了后脑勺,瞧着他的侧脸,侧脸也是这样的好看,微微抿着的红唇,高挺的鼻梁子,丹凤细长的眼睛上面的睫毛好像一面扇子,忽闪忽闪的看上去十分吸引人,可在他的脑子里面却全都是算计,算计着周围所有人,包括他所为爱情。
“庄严,或许你是爱我的,可我一个人是成全不是控制和占有,所以你的爱一直都不纯粹。我知道我不会爱一个人,但不代表我不能看穿你,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还是很了解你对感情处理的这一面的。”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淡淡的转头瞧着我,那双眼睛闪烁之中跳动着叫人琢磨不透的神采,我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可话我已经说到了这份上,相信他会自己理解吧。
“你还是想离开这里,我就不能放任你自由。”他的语气好像透着几分冰冷,犹如冬日里面的冰霜。
他终究是还能看出我的想法来。
我轻笑着说,“随便你吧!”
我将他从我的身上推开,站起身朝着楼上走,几步跑上来,进了浴室,头一次将浴室的房门反锁起来,藏起了外面的钥匙,躺在浴室里面安静的眯着双眼,想着刚才我们之间对话。
我知道我有些着急了,沉不住气是我一直以来的坏习惯,才会叫他轻易看出我的想法,可不要紧,来日方长,我有的是时间与他互相折磨到最后彼此分开。
或许是真的太累了,即便我今天喝了很多的咖啡,现在还是困的厉害,躺在温暖的水里面,闭上眼睛的功夫就睡着了。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外面庄严的敲门声将我惊醒,我险些跌坐进水池里面,抓着两边的把守勉强站起来,看着身影因为水冷之后而起来的一层鸡皮疙瘩,连忙擦干了身子穿上了浴袍,开了房门看到他焦急的样子。
他拉着我上下查看,“我以为你出了事。”
我恩了一声,走进去一面擦头发一面拿着风筒,他拿过风筒站在我身后,帮我吹干了头发之后对我说,“我
做好了晚饭,我们下去吃吧,吃过晚饭后我还要出去,有一个应酬。”
“好!”
饭桌前,他吃的很快,偶尔看着时间,我催促他说,“那么急电话就走吧,不用特意陪着我吃饭的,我习惯一个人吃饭了。”
他没有吭声,将袖子掳下来,低头说,“不急,一个人吃饭吃的少,我陪你多吃一些。”
我不感激他这样的陪伴,却更加厌烦起来,这样的关心叫我有一种很沉重的负担,明明不爱他,却不能推开他,徒增烦躁,以致于我就没有了胃口。
他还是坚持吃完了才走,临走前嘱咐我,“早些睡,饿了叫保姆过来,她就在隔壁房间,我估计会很晚才回来。”
我点点头,看着他提着西装出了房门,外面下起了蒙蒙细雨,打开房门的时候雨珠子被风吹进来,拍在脸上,有些凉,保镖将雨伞撑起来,站在他身后,他一面将袖子整理好一面往外面走。
我看着他上了车子才见房门关紧,背对着房门的时候看着那只放在客厅里面的座机电话。
我知道他会叫人监听我打电话,可我不在乎,我就是要将电话打出去,并且是打给肖奈。
肖奈和庄飞的号码在我的脑子里面已经像烙印一样的留下了深深的记号,我抱着电话坐在沙发上直接拨打过去,意外的是那边竟然无人接听。
我失落的将电话挂断,坐在这里等了很久都等到电话被回拨,无奈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