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指了一条名路,我照做,我全都听她了,我死不了就或着,可为什么要我活的这么憋屈呢,我不要在受罪了,我要离开,永远的离开。
那个女人温和的冲我笑,那双尤其细嫩轻柔的手不断的在我的额头上抚摸,最后对我点头说,“出去吧,你可以找到你自己的路了,好好活着,那些情爱都过去了。”
我疯了一样的冲出去,跌跌撞撞之间不知道都险些撞到了哪里,额头很痛,腰上很算,双脚也有些冷,双手已经麻木,摔倒了就在地上爬,陷进指甲的泥土很痛,可我坚持着要爬出去那道门,果然,门开了,我看到外面的月光了,天空很昏暗,周围有轻柔的风。
我不停的向前奔跑,当我终于停下来,我才知道我已经远离了人们生活的城市,周围就只有尘土,很远处的路灯在闪烁才叫我知道,我还可以找到出路。
我被放出来了,好像做梦一般的梦幻,这一段时间的痛苦折磨,磨掉了我从前所有的气质。
回去后,我从银行取了所有的钱,买了一张车票,去往另外一个城市,坐上车子的时候,我才知道,庄严的父亲要的就是我的彻底放弃,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要我永远的远离他们,这份已经深入骨髓的恐惧险些要了我命,也叫我害怕见到男人。
我没有精神崩溃的到处发疯,是否该庆幸我的精神其实很顽强,可我还是害怕了,所以我要逃,这一次不同的是我有了自己的钱,自己的计划和我可以赖以生存的一些技能。
另外一个城市,很小,却很精致,到处都很安静,来来往往的车子好像没有装上轮子一样,走起来没有灰尘。
据说,这里是最适合人类居住的小海滨城市,山山水水,一片美丽。
我的钱足够我支付一年的房租和两年吃穿用,可我只拿出一些租了房子,开始在
这里找工作。
我以为我会简单的英语,会跳舞,我可以找到一个很体面的工作,可到头来,其实那些自认以为的美好都是假象,因为我没有文凭,甚至不能写好自己的名字,这叫我直接找到的工作就是酒吧的那种跳舞女。
在收到酒吧老板通知的第三天,我终于不得已答应了下来。
从前是****,现在是跳舞女郎,我以为应该是一个正常的转变,哪知,被人带过来之后才发现,其实还是地下室的那种工作室。
我知道我被骗了,可我不在乎了,看着那些熟悉的电脑和话筒,以及暴露的衣服,我认命了,我这一辈子是逃脱不了这样的束缚了。
我主动报了我会做,我还说了从前工作室的名字,但是因为从前的房间都是公共自己跳转的号码,没有固定的名字,所以他们也不好盘算我是谁,我只好主动跳一段给他们看,这样换来了我的一种被提拔的好处,但这里的提拔不过是给了我更多休息的时间,除了吃饭睡觉,我在这里一点的自由都没有。
这里的伙食也很差,我总觉得我会吃不饱,或许是因为我在这里的运动量太大了,每次吃饱了饭没多久又要饿了,并且躺下就能睡着,吃喝拉撒都在我这个小小的房间里面,洗澡很少,地下的洗澡间水龙头经常坏,被修好了也因为我们人太多,等全都洗过一遍之后又坏了。
来这里没日没夜的工作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忘记了我自己是谁了,整天被人叫蓝妖,叫的听到蓝字我就会浑身难受。
这一天,这里的管事的找了我,说可以给我放一天假,要带我出去。
这个机会可不是谁都有的,就算见不到别的姑娘们,我们在洗澡的时候还是能够接触,并且会说一说话,必将凡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很多事情还是会被我们都知道。大家都说只要跟老板搞好关系就可以获得自由,赚够了钱也可以获得自由,不过要看自己的命了,她们还说去年的时候就有一个姐妹被老板看中被选走了,现在好像是老板娘了。
大家都在想是不是老板娘也会换啊,那就换自己吧!
这里的姑娘们都是招聘过来的时候再三选拔的,姿色不好都不要,身材不好的也会被淘汰,就算是地下的工作,选拔的条件也是非常的高的。
每每听到她们说要勾引那个男人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难受,是身体之内发出来的那种抗拒。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庄严的父亲对我做的那些叫我有了阴影,现在见有的男人看我时间久了我就会心慌,所以就算是在跳舞的时候戴着很大的面具,我还是害怕那些躲藏在摄像头背后的那些脸。
这里的系统与我之前在肖奈那里工作的时